第(2/3)页 要不是他只有那么一个庶出的兄长,他才懒得跟这个木头说话。 娘的,他都把梯子架好了,这个蠢东西都不知道接一句吗? 他说了那么半天,还不就是想替他俩摸摸陈老姨娘的底,给他们自己留条后路? 陈老姨娘就只有他们两人儿子,她的那点家当不留给他们,还想留给谁? 陈老姨娘虽然生姚六爷的气,觉得这小子是个见钱眼开的,就知道打自己银钱的主意,但一看旁边闷不吭声姚三爷,更气了:小的还知道替自己打算,这个大的怎么是一个傻的? 都火烧眉毛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一个两个都是蠢的,人家大房、二房都聚在一起了,你们兄弟两个也不知道跟人家学学,同样是亲兄弟,你们怎么那么蠢呢?真要让别人联手把你们赶出去,你们身无分文了,喝西北风了,浑身上下才舒服是不是?”陈老姨娘气恼手里没了人,没办法摸清楚大房、二房的动向,直接迁怒了,冲着两个儿子,就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起来。 姚三爷是老实认骂,闷不吭声,可姚六爷不是,他跳着脚说道:“娘,你干嘛?你自己气不顺,也不能拿我们撒气啊。又不是我把那些下人发卖了,也不是我害得你摸不到老太君院子里的动静,这能怪谁啊……” 姚六爷不说还说,一说陈老姨娘更气。 自从顾清菱做主,以“整顿姚家家风”和“勤俭节约”为借口,发卖了一批人以后,荣和堂就变成了铜墙铁壁,她再也探听不到任何消息。 陈老姨娘那叫一个气啊,气得胸口都疼了,却依旧毫无办法。 她没少在暗中骂顾清菱不是个东西,要管后院也不早点管,跟个筛子似的,老了老了突然要管了,把院子管得那么紧,连一只蚊子也不放过,这是想干什么?这是院子里养了男人,生怕别人知道吗? 可再怎么骂骂咧咧,该不知道的,陈老姨娘还是没办法打探到消息。 旁边,姚三夫人还在那里哭哭啼啼,说担心姚安逸的安危,也不知道姚安逸怎么样了,是瘦了,还是瘦了,还是被老太君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陈老姨娘看她哭成那个样子,骂得更凶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