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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小涵目光灼灼地望着杨天凡，这次她一定要听到一个准确的答案。

    杨天凡已经被这个问题问的手足无措了，他思考了片刻，最后才说道，“樊利梅，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是亲人......你不一样......你......”

    杨天凡低着头，却不敢直视唐小涵的眼睛。

    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从小时候他就非常讨厌像跟屁虫一样的唐小涵。但是即使他那样讨厌她，她却始终以微笑去面对。

    到后来，杨天凡越来越觉得唐小涵是他无法离开的人，她的身影，她的笑容，她的声音无时无刻不环绕着他。每当他看到她的笑容，眼神时，他都觉得莫名的熟悉，莫名的亲近。

    但是这种没有来由的感觉又令他感到一丝恍惚和疑惑，他不确定这到底是什么感觉，是朋友吗？还是恋人？

    杨天凡不敢想下去，他害怕越想越将自己陷入一个死胡同里。

    “杨天凡！我在问你话呢！”唐小涵挥手冲着发呆的杨天凡叫道。

    杨天凡迅速抽身回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唐小涵，“对不起，我刚才在想......”

    “想什么？”唐小涵一个表情也不想放过，迅速问道，“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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