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雅茹把倒好的凉开水拿过来放在床头柜上,一偏腿坐在床头,把老谭的头轻轻抬起放进臂弯,然后用腾出的那只手拿水杯,像伺候重病号似的喂老谭喝水。 一杯水下去老谭感觉好点,但仍迷糊,头不感动身不敢翻,仰躺着。 “饿不?”雅茹问。 “不饿,就是难受。” “喝那些酒还有不难受的?”雅茹用既责备又心疼的口吻接着说:“使劲喝,劝都劝不住。” “------” “我把小米粥热热你喝点儿,然后吃片降压药,吐得一点食儿没有。” “我吐了?”老谭睁开了眼睛。 “就差没把胃吐出来------吐额尔敦和我一身你知道不?”雅茹问。 老谭摇头说不知道,摇头让他感觉房顶都在转,又赶紧把眼睛闭上。 看他的难受样儿雅茹不想再刺激他,说了声我给你热粥去便去了厨房。等粥热好了连咸菜一起端过来放在床头柜上,像刚才喂水一样,拿着勺喂一口粥、喂一口咸菜。 估计酒精把胃粘膜都烧掉了,整个胃都是酒气。小米粥下去虽不空了,但是和满胃的酒气一混合也不是味,有往上返的架势,老谭喝了一小碗便不再喝了。 雅茹没继续喂,又倒了杯凉开水,拿了降压药。老谭喝了半杯水,把药吃了,感觉好受点。 “再睡一觉,睡一觉就好了。”雅茹说。 “嗯。” 酒后奢睡,没一会儿老谭又睡着了。 等他再醒的时候已是傍晚,西斜的霞光从窗户投进来,整个屋子笼罩在金色的朦胧里。初夏的风轻柔和煦,吹进房间变成了暖融融的抚摸,叫人舒服。 雅茹把晾在外面的衣服收回,有她的、老谭的,都是昨晚老谭吐的。还有床单和枕巾,看到这两样雅茹就来气。 昨晚三个年轻力壮的师傅把老谭架进屋里放到床上,以为他不会再吐了,哪知刚躺下就一扭头,“哇”的一声吐了,吐的都是发黄发黏的胃液,还带着血。 三个师傅帮着把老谭的衣服脱下,把床单、枕巾换下,老谭沉吟着睡着了。 三个师傅走了,雅茹不放心,在沙发上将就一夜,也睡不踏实,老谭一翻身一哼哼她就醒,起来看看没啥事再睡。 老谭现在不那么难受了,头不晕但沉,浑身像得了一场大病似的虚脱无力,一点劲儿没有。 在床上躺一天也难受,在雅茹的帮助下勉强倚着床头,枕头垫在胳膊下半卧着,但精神比上午好了许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