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甚至相反,降谷零感到了一种更大的恐惧。 hiro知道有另一个他吗? 另一个他在他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到底干过什么? 降谷零已经不在意自己是怎么从fbi手下逃离的——九成是安格斯特拉干的——那些和解离症相比,早就成了无关紧要的小事。 现在的他只想知道,另一个他,有没有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还有安格斯特拉……他知不知道另一个自己的存在? 降谷零握紧手机,掌心内汗津津的。 这个病对他简直是一道晴天霹雳,完完全全超乎了他的预期。 在刚接受卧底任务时,他预想过各种最坏的结局,从无功而返到身份暴露被折磨致死,却怎么也想过自己会得解离症、人格分裂这么离谱。 “安格斯特拉说你醒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降谷零知道自己应该尽早把解离症的事告知诸伏景光,并询问他在过去生活里“自己”有没有什么异常举动。 作为幼驯染和战友,他不该对对方隐瞒任何重要情报。 然而现在,那枚小巧精致的窃听器牢牢镶嵌在他的耳朵上,让降谷零处处受限,举步维艰。 “波本?”诸伏景光又喊了一声。 “……没事。” 降谷零不知道此刻有没有人在监听自己,他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毫无异常,因为不知道另一个自己到底干了什么、到底暴露了多少,他都没敢用公安间的暗语偷偷传信。 “我感觉很好。” 简直没有比这更糟糕的感觉了。 …… 结束和诸伏景光的通话,降谷零看了看时间,藏好公安联络手机,拿起另一部手机回到客厅。 没等多久,晚餐送来。 服务员放下晚餐后推着餐车离开,降谷零只是稍微问了几句就放过了他,毕竟屋内还有一个更大的情报源。 他将布丁放在自己对面的座位前,去敲响安格斯特拉的卧室房门。 “……波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