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听了老先生的话,我才知道这开阳城里还有这么个“双绝”的说法。 我点了点头又问道:“老先生,那这于有文他生了什么病呀?” 老先生摇了摇头道:“生病的不是于丹青,而是他的一位朋友,我是替他朋友看的病。” “哦,这位于丹青的朋友又是位什么样的人?能让于丹青以友相待,想必也同样是个不世出的奇男子了?” “非也非也,这位友人乃是一名女子,”老先生似是在回忆往事,说道:“具体长什么样记不太清了,只记得穿着一身红衣裳,身形十分清瘦。” “那她生了什么病,治好没有?”听到这,白无双突然出声问道。 听她这么问,老先生不知怎么似是有些不耐了:“你们这两个外地娃娃怎么问这许多,赶紧付了诊金出去,别耽误我行医救人。” 眼见这话是问不下去了,然而我脑筋一转,却是有了个主意。 我信誓旦旦地说道:“老先生,看你这样儿,想来这病人是没有治好了。” 听我这么说,老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道:“小娃娃胡说个什么!老夫我的医术全开阳城谁人不晓,再说,若是我没有把人治好,那于丹青为何还赠画与我?” 我笑道:“老先生你别急,你看啊,你虽口口声声说这画乃是于丹青所赠,可这画卷之上连个落款和印章都没有,谁能证明这画确是于丹青所作呢?” “这……这画上的枫树画得这么好,除了于丹青还有谁有如此技艺?”老先生似乎也被我问得一愣,但仍强自镇定说道:“而且这画乃是于丹青感念老夫替他友人治病,亲手所赠,难道还能有假?” “非也非也,如果你把这于丹青的朋友给治好了,那想来他赠你一副真迹倒也应该,但如果你没治好……啧啧……我听说有的丹青大师如果见到仿自己真迹仿得以假乱真之作,亦会花钱买下作为玩赏,而老先生你手中这副画作,连个落款和印章都没有,恐怕……”我故作可惜地叹道。 “啊?这,这可如何是好?老夫先前可是向诸多老友显摆了多回,如若这画确非真品,那老夫岂不是……” 我见这老先生上钩了,便徐徐说道:“老先生别急,我倒有个办法可以一较真伪。只是嘛……也要联系先生当时给那位于丹青的友人治病时的情景,方有把握。” “这……唉……好吧,便说与你们听,只是这事原本并不太光彩,希望小兄弟你们不要说与他人知晓……” 老先生见事在必行,只好坦白道:“正如小兄弟刚才所说,那位于丹青所带来女子的病……老夫并没有治好。” “不知这女子生的是何病症,竟连您都无法医治?”我追问道。 老先生摇了摇头,缓缓道:“老夫在这开阳城行医已有数十载,手下救过的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非是老夫自负,在老夫手下,只要是个还没完全咽气的人,老夫都敢与那阎王斗上一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