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主薄正待再问之时,方布已经提着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走了进来,正是郭扬和范金的首级。 方布的刀奇快无比,郭扬和范金几乎连临死前的惨叫都轮不上喊一声,就已经是尸首分离了。 整个军营之中此刻如同死寂一般,鸦雀无声,没有人再敢说话,都直愣愣地盯着那两颗还在不停滴血的人头,个个面如死灰,如丧考妣。 甚至有些人还暗暗地庆幸,幸亏自己早来了一步,否则定然也会步郭扬和范金的后尘。 许多人原本还是自恃自己的身份的,但太尉蒋济的外甥都让曹亮毫不犹豫的给杀了,他们自己的那点可怜的家世身份便变得微不足道了。 林主薄脸色惨白如纸,他万没想到曹亮竟然是如此地果决,那怕知道了郭扬的身份,依然毫不犹豫地下令将其斩了,这样的铁血手段,可是林主薄以前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想想昨天还跟郭扬称兄道弟,把酒言欢,现在郭扬就已经是尸首两分,林主薄便是心惊胆寒,有些头晕目眩。 曹亮吩咐方布,将郭扬和范金的人头,悬挂于营门之处,让往来的人都可以瞧得清楚,示众三日,以敬效尤。 这个杀鸡儆猴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见影的,接下来,但凡是曹亮发布的命令,越骑营的的一干人众莫不是遵令行事,让他们往东,他们就得往东,让他们往西,他们就得往西,莫敢不从。 不过今天的操练显然是无法进行的,因为整个操练场杂草丛生,坑坑洼洼,根本就不具备操练的条件。 于是操练演变成了劳动,五百来号人参加了集体劳动,拨除杂草,平整场地,修缮操练场。 这个工程量其实并不太大,按理说五百来人一齐动手,应该很快就会完工,但这些越骑兵平时养尊处优得惯了,没干几下就已经是气喘吁吁,汗流夹背了,所以光是平整这个场地,大概就用了三四个时辰,个个累得腰软腿硬,却又不敢叫苦,只能是憋着,一声也不敢吭。 曹亮背负着双手,站在场外一直监着工,倒不是说他有多么的冷血,而是对这群士兵失望的很,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劳动,他们都难以为继,更别说上阵打仗,浴血奋战了,以这些人的素质,上阵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当逃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