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玩?”司阙一边目光凝在尤玉玑半边锁骨,一边将他在的一侧的床幔放来。 两扇床幔重逢相贴,将灯光缝在外面。 司阙俯身靠近尤玉玑,半垂着眼,埋首进尤玉玑半边颈窝。他的面庞一半贴着她香软的雪肌,一半隔着她柔软的寝衣衣料。 尤玉玑将手搭在他的后颈,让人靠得自己更近些。不久之后,她又微微侧过脸温柔望向怀里的人。她知道他猜到她想做什么了。她不言,素手沿着他的而侧缓缓移,直至挪到他的腰侧扯他的腰带,扯出来些,慢悠悠地绕在自己的腕。 司阙正想着开口拒绝,却见尤玉玑并没理会件放在一侧的肚兜,而是轻轻拧开了手心的小瓷罐。不过胭脂盒的大小,里面的膏瞧也像女子妆时用的玩意。 司阙瞥了一眼里面的膏,同时闻到了淡淡的香气。 “穿给姐姐,或者涂这个。选一个?”尤玉玑唇角勾着。 司阙微怔,一时之间没弄明白尤玉玑所说的“涂”是什么意思。涂什么?给谁涂?涂在哪里? 尤玉玑轻轻晃了晃手腕,司阙缠绕在她腕的腰带松开,滑落。她拉住这条腰带,轻轻一扯,将它从司阙的腰间扯开,他的裤腰顿时松散开。 司阙凝望着尤玉玑手中的盒膏脂,好像明白她要他把这玩意涂在哪了。 等等,可是为什么要他涂这玩意?是说他不行不能让她尽兴了? 司阙冷着脸,想摔门出。可是尤玉玑娇娇软软地斜倚,衣衫半开,妩媚望着他。他实在走不开。 他又瞥了一眼条颜『色』鲜艳的红肚兜,恶狠狠地夺过尤玉玑手里的东西。 尤玉玑瞧出来司阙不大高兴。 她犹豫了久要不要告诉司阙这是助孕的偏方。若他知道了,会不会因为被质疑不孕而不开心?尤玉玑已经私瞧过大夫,她的身没问题。所以才想着悄悄给司阙用些偏方。 尤玉玑趴在床榻,一边承受着身后小骗子的恼意,一边摇摇欲坠地思考着——不孕的不行,和小骗子以为的不行,哪种会更让他不高兴? “狐狸精!”司阙将尤玉玑翻过来,冷着脸咬她。 尤玉玑呼痛,轻轻推却着他,软软喊了两哥哥,才被他放过。 夜深了,尤玉玑『迷』『迷』糊糊睡着时,隐约听见了推开窗户的音。她『迷』茫地睁开眼睛,身边不见司阙的身影。 床幔被掀开了一角。她从掀开一边的床幔向外望,见了司阙立在窗前的背影。他似乎……在解信鸽腿的信件? 尤玉玑半眯着眼,被倦意笼罩。她望着司阙的背影片刻,忽然转过身,背对着他,不希望他归来时知晓她醒过。 司阙将司阆的信扫了一眼,便借着烛台的火苗给烧尽。他关了窗户,再一次让信鸽空着信筒回。 他转身朝床榻走,重新了榻,在尤玉玑身后抱住她。 他一开始的确误会了个白瓷小罐里的东西。可片刻之后,他便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她不说,他也不揭穿罢了。 司阙望着眼前尤玉玑皙白的后颈,眼中的神情逐渐恹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