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妃望着陈安之,心下浮一抹暖意。 不管怎么说,陈安之是她亲生骨肉,也是孝顺听话,只是…… 事到如今,王妃反而不怎么责怪陈安之,只怪自己身一个母亲,没有将其教导好。她慈爱望着陈安之,道:“你已经大了,很多事母亲不好多干涉。只是……” 王妃叹了口气。 “母亲,”陈安之皱着眉,“儿子最近又怎么惹您不高兴了?” 王妃板起脸来:“你与玉玑成婚已经有一段时日了,怎可一直不宿她那里,夜夜宿小妾房?这不像话。” 听母亲提到尤玉玑,陈安之立刻垮了脸,道:“母亲又不是不知道,她『逼』着我签下和离书。我还如何死皮赖脸宿她屋子?儿子总不能用强,这非君子所!” 王妃张了张嘴,一时无语。 “我又没让你用强!她人如今还府里,事便还有转余。当初大婚时是你荒唐糊涂,你理该认真赔礼道歉,将人好好哄一哄。府里上上下下谁不说她一句好?她本就是个和善大度人,你若是迈出一步……” “好了!”陈安之忽然暴躁,“我堂堂世子身份摆这里,还要她道歉?” 王妃怔了怔,有些陌生望着陈安之。 陈安之这些年纵使做许多糊涂事,可总是孝顺听话,何曾用这样语气顶撞她? 陈安之说完也是一愣,不明白自己顷刻间心里生出暴躁由何而来。赶忙起身,愧疚道:“母妃,儿子失言!” 王妃望着陈安之良久,眼慢慢浮失望。她『揉』了『揉』额角,拿起一块小碟里蜜饯压一压胸腹间难受,说道:“母亲乏了,你去吧。” 陈安之泄气走出去。站庭院冷风里,烦躁低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控制不住自己绪般,竟用那样语气和母亲说话。 这一晚,陈安之没有找红簪,而是去找善解人意表妹诉苦。 方清怡倒了一杯米酒递给,浅笑着说:“许是最近事太多,表哥一时急,不要多想了。等明日姨母消了气,表哥再去认真赔个礼便是。” “也是。”陈安之神低落点点头,接方清怡递来米酒。 方清怡含脉脉望着。 · 转眼到了冬至这一日,也是邀华容公主一家来王府做客日子。 一大清早,尤玉玑苏醒来,小心翼翼将自己脚腕从司阙掌拿开。她微微蹙眉望了司阙一眼,细微埋怨看见苍白脸『色』时慢慢散去。她俯下身来,将被子盖好。 “姐姐。”仍旧合着眼,半睡半醒间。 “嗯。还早,你继续睡一儿。”尤玉玑一边柔声说着,一边将鬓间乌发理了理。 司阙从被子里探出,勾住尤玉玑腰,将人拉进怀里。将脸贴尤玉玑颈侧,依恋蹭了蹭。 尤玉玑由着抱了一儿,才探到腰『摸』到,低声说:“姐姐不能陪你了,今日府里有客,得早些起身。” 司阙抱着她腰身仍旧牢牢禁锢着,没有放开她迹象。 “阿阙?”尤玉玑声音越低,轻晃禁锢她腰腕。 显然,这微凉冬日早晨,柔软温暖怀抱太诱人,司阙还是不想松开。 尤玉玑蹙眉望着,含笑温柔眉眼里带着几分无奈宠溺。她不再劝松,反而是禁锢怀抱里仰起下巴,柔软嫣红唇微微张开慢慢凑到耳畔,将宛如白玉耳垂含口,粉『色』舌尖耳垂上轻轻『舔』了一下。 司阙压尤玉玑腰一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