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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什么让它如此暴躁且绝望的？！

    晏华：“我希望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谈。”

    亭曈点头，“我一定跟你开诚布公谈，只有开诚布公才能谈清楚的。”

    晏华：……

    既然要开诚布公，那么……

    他指了指亭曈的头顶，“你脑壳上有字，正在骂我，骂我……傻逼。”

    亭曈：？？？

    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头顶，什么都没有摸到，“你在说什么？”

    突然，她意识到什么，不过面部表情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茫然又惊悚，“你在跟我开什么玩笑，我的头顶有字？”

    晏华顿了顿，“对，我跟你开玩笑呢。”

    亭曈笑了笑：“没想到你这么严肃的人也会开玩笑呢。”

    系统：……

    你们两个傻逼自己玩去吧！

    亭曈头顶的字渐渐消失了，晏华看不到刺眼的字体，既松了一口气，又有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他都想不通那股失落感从何而来。

    以后大约都不会见鬼了吧。

    晏华去洗手间，亭曈立刻问系统，“你是不是背着我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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