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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九行没有说话，仿佛是在无声的说不想挂。

    “明天不用上班？”

    “……用。”他抱紧了枕头，语气很轻，问她，“你会唱歌么？”

    夏肆似乎有些不明白顾九行为什么会这么问，她往后靠了靠，说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会。”

    夏肆愕然两秒，很快就笑了出来，声线低轻，愉悦道，“行，我会，想听什么？”

    顾九行沉默了半晌，似乎是在想要听她唱什么歌。

    最后他给夏肆发了一首歌。

    夏肆低头看了一眼。

    “……”

    《我爱的人》？

    夏肆完全没听过这首歌。

    看上去应该是一首情歌，夏肆眼底兴趣盎然，说道，“我先听听。”

    等前奏响起的时候，夏肆听着有点不太对劲。

    这歌，怎么那么悲？

    夏肆听到一半，说道，“换首歌。”

    “不想换。”他很是固执的说道。

    “你大晚上听这种歌？”

    “催眠。”

    “……”

    夏肆捏了捏眉心，很是无奈的说道，“行。”

    通常来说，能让夏肆唱歌的人还没出生。

    当然，顾九行不算。

    这是她男朋友，可以给他唱。

    夏肆的声线本就清冷，这首歌又趋于平缓所以很容易唱。

    顾九行听着她泛着低磁的女低音，眼底氤氲出一股水意，透着一股极致的悲伤。

    他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夏肆唱完，她问道，“睡么？”

    顾九行答非所问，“你唱歌好听。”

    “以前给别人唱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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