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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虚古感受到白月眼中真实的杀意，连忙道：“好吧！我承认……我的确隐瞒了一些信息。”

    “其实我一直能和艾霜联系，我通过她观看了原初混沌中发生的一切，也了解了你和监视者的信息。”

    “我知道了天行者和监视者有仇，而天行者又是虚灵族的仇敌，所以我想借你的手来灭掉天行者，这也是我跟着虚灵王的诅咒来这里找你的根本原因。”

    “就这些了？”白月微微挑眉，眼中还尽是怀疑。

    “就这些了！天地良心，我的底裤都被你揭开了！”虚古连忙说道。

    随后，虚古又怕白月继续质疑自己，连忙道：“不信你可以去检查艾霜的灵魂，在她的意识空间深处，还隐藏着一缕微弱的残念，我已经把那缕残念放出来了！”

    白月将信将疑地看着自己手中的恶鬼面具，也没有说什么，将自己的魂力沉入小世界，包裹住艾霜的灵魂。

    如今艾霜对白月没有任何防备心理，白月轻易便进入了艾霜的意识空间，找到了虚古说的那缕残念。

    艾霜意识空间中的残念比恶鬼面具里边的意识还要脆弱，仿佛一口气就能够将其吹散。

    “白月，你现在看到我的残念了吧？我没有骗你！”虚古的声音再次从恶鬼面具中传出。

    “嗯。”

    白月应了一声，随即出手抹掉了艾霜意识空间中的虚古残念，断掉了虚古与艾霜最后的联系。

    “白月！！！你干什么？”

    虚古见白月断掉了自己和艾霜最后的联系，不由咆哮道：“我暴露那残念，是为了证明我是艾霜的守护神祇，不是让你抹去的！”

    “抱歉，我只是不喜欢被人监视罢了。”白月淡淡说了一句，丝毫不觉得自己有做错什么，“况且，那意识残念只能证明你曾经可能是艾霜的守护神祇，既然虚灵王的守护神祇都能变异，那你改变了初心，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你、你这家伙……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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