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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试探性地问道：“那个，慕总，可是，我要跟着你去开会，然后帮你记录啊。”

    “这场会开不起来的，有人不想让我们开会。”

    “啊，这样啊。”秘书有些懵。

    慕念招来的人大多数都是应届生，因为应届生最干净最纯粹，没有那些麻烦的社会关系，所以，也更安全。

    唯一的缺点，大概就是他们有很多为什么，还有在大部分的时候，都有些拎不清状况。

    不过这样也挺好，她是第一次当发号施令的人，带一群新兵，说不定能出奇制胜。

    到了门口，慕念嘱咐秘书：“因为我的手机在你身上，所以有任何人找我的话，你就让他们到这里来。”

    “是。”

    “去吧。”

    秘书匆匆忙忙离去，一侧的司机毕恭毕敬地问道：“慕总，我的手机可以先给您用。”

    “不用，我不需要手机。”

    慕念想顾聿珩反正暂时不会找她，傅斯年最近也没有打电话找她过，唯一会找她的，就只有厉家人了。

    他们可以直接来找她，反正她的行程，他们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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