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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有人敲了他的心门，把秘密偷出来了吗？

    傅斯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他厌恶阴谋。

    极其厌恶。

    “你查到了什么？”

    “还在查，这是第一部分。”

    傅斯年将屏幕关暗。

    他身体向后靠了靠，闭上了眼睛。

    他随手拿起遥控，播放了一首歌曲。

    沙哑的男音，低沉的嗓音，唱着民谣。

    他猛得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下午，他就像现在闭着眼睛，然后坐在当时远东的办公室里。

    他当时在想那个女孩。

    多年后，差不多的位置，他还是在想她。

    他甚至不知道，这是喜欢是爱是感情，还是一种执念。

    ……

    与此同时。

    厉司南打开了电脑，他的屏幕上也播放着一个视频。

    与傅斯年那个不一样，这个视频只有顾聿珩一个人的视角。

    “我很喜欢她。”小小的顾聿珩坐在医院的花园里，那时候的他，还带着孩子的天真和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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