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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问题，你之前问过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有谁是你的朋友，你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

    傅斯年缓缓俯身，长指勾起她的下巴，摩挲着她的肌肤：“慕念，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

    “我为什么要骗你啊？傅斯年，你都把话说得那么狠了，我就算是为了我的家人，我也会讨好你的不是吗？我还有什么必要跟你博弈？”

    慕念是真觉得累。

    身体累，心也累，如果有的灵魂话，灵魂也累。

    傅斯年抿唇，深深看了她一眼，长指落她眉心一点：“既然不记得了，有些事就忘了吧。”

    慕念一怔。

    “忘了更好。”

    “我还以为你会逼我想起来。”

    “对你而言，想起来没有好处。”

    慕念‘哦’了一声，她余光看到，很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东西，还没有放在该放的地方。

    她走去：“我去把东西收一收。”

    傅斯年皱了皱眉，那些东西会有管家和佣人来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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