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晏狄将药洒在傅斯年伤口上,并喂他吃下一颗药丸,然后给他打了一针。 敷药,服药,打针。 这三样的后遗症都不同,敷药会疼,服药人会开始反胃、难受甚至想呕吐,打针则是会在瞬间使人昏沉。 唯有意志力强大的人,才能抗得住。 随着时间推移,傅斯年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终于,他无法忍耐地紧紧抓住了床单,他指尖也被火焰烧了大片面积,这一抓,满手的药与血融合在一起,伤口只会更疼。 傅斯年忍耐着,脖子上的青筋浮现明显。 慕念心疼到眼眶都泛红,可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只不断深呼吸着。 “傅斯年……”慕念很想抓住他的手,但又害怕打搅他。 “慕念,还有毛巾吗?”晏狄一直观察着傅斯年的情况,就连说话,都紧盯着他。 “我这就去拿。” 慕念准备了很多条冰毛巾和热毛巾,是昨天晚上就准备好的。 热毛巾是放在保温桶里,永远都是温温的。 冰毛巾在冰箱里,零下三度,足以使毛巾上面的水珠凝结,但又不至于硬到无法拿起,经过人的体温,会很快软化。 她将两种毛巾都拿了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