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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怕。

    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慕念闭上了眼睛，她不想哭的，可是，大概是之前的眼泪，并没有完全停下来吧。

    她能感觉到，有一颗滚烫的泪不觉地滑落。

    过了一会。

    傅斯年拧起眉心。

    慕念到现在都没有挣扎，她是想……死在他手里么？

    傅斯年不知道慕念哪来的勇气和决心，居然能在他面前，维持如此镇定。

    他下手有数，慕念但凡还有任何求生欲，这个时候就不可能不挣扎。

    忽然。

    傅斯年松了手。

    慕念剧烈咳嗽了几下，人软软地瘫倒在沙发上，她很狼狈，却还是笑着。

    她眼底布满血丝，眼眶猩红，嗓音沙哑：“傅爷，舍不得下手吗？”

    “是厉家人让你问我，现在我手上，究竟有多少势力？”傅斯年直接坐在到了她的对面，冷冷凝视着她的双眼。

    他这双眼，看透了太多。

    慕念是不是在撒谎，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慕念不屑地看着他：“原来，傅爷是在怀疑这个，傅爷对我的形成不是了如指掌吗？我有没有见过厉家人，他们跟我说了什么，傅爷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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