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鹤然拿了几个酒杯,给他们倒了酒,让他们喝。 “姑娘,我们虽在这烟花之地做事,可我们都是清倌。” 所谓的清倌,就是卖艺不卖身。 秦鹤然都乐了,她又不是什么人,怎会想着做那些少儿不宜的事呢? 她又从腰间拿出几锭银子,放在酒杯前面,那意思就是说只要他们把酒喝了银子就是他们的。 这些银子都是来到皇城后在那面馆做事时挣的,有些是客人打赏的,她全部都拿出来嚯嚯了。 人生啊,就是及时行乐,否则真是不知道今天脱下鞋和袜,不知明天穿不穿。 秦鹤然笑眯眯看着几人,他们犹豫了下,还是端起酒杯喝了起来。 看他们一引而尽之后,秦鹤然又倒了一杯,这次他们倒没有太犹豫,毕竟收了银子,也不好拂了秦鹤然的面子。 慢慢的,几个乐师也没那么反感秦鹤然了,心甘情愿的为秦鹤然演奏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生活所迫,他们也不会在这种地方做事。 秦鹤然自己也喝了许多,而且有点高了,就抢过一个乐师的古筝,调试了一下音,开始弹了起来。 这曲子与乐师们所弹奏的不同,乐师们弹奏的都是那种优雅的轻音乐,而秦鹤然弹的就是慷慨激昂的,听着有种面对千军万马的气势感。 特别的琴声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他们追寻着琴声而来,就见在吵杂的大厅里,一身紫衣罗裙,带着面纱的女子飞舞着手指,那琴声就是从她指间流出来的。 “此女怎从未见过?此曲也是从未听过。” “好像是个哑女,我们在此许久,从未听她开口说话过。” “是吗?真是可惜了这幅好容貌,竟然是个哑巴。”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而秦鹤然完全不受影响,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