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像容志宽这种攀高枝的男人,她真嫁了,那才是痛苦万分。 君照把自行车停好了,便走过去。 “先生贵姓?” 容志宽故意问道。 他还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支,递给君照。 君照看了一眼他递过来的烟支,俊脸上扬起笑容,拒绝地道:“容先生,对不起,我不抽你这种烟,我只抽雪茄。” 闻言,容志宽哈哈地笑了起来。 “哦哦哦,对对对,你爸,你哥,都会给你钱,不用花自己的钱买烟,自然是哪个好的就抽哪个。” “喂,你姓什么?长得还挺帅的,就是皮肤黑,你是非洲回来的吗?” 陈玉芬见杨思语不搭理他们,见君照很好脾气的样子,便拿君照开刀。 君照已经是杨思语的丈夫,言语侮辱君照,也等于是侮辱了杨思语。 “玉芬,你别开玩笑了,去非洲也是出国,他有那个条件出国吗?说不定他连飞机都没有坐过呢。” 陈玉芬哈哈地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