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些人天性如此,得意忘形张扬高调。知道点事,就要满世界宣扬。 微微有些权力,就要满世界显摆。 ~~~ 旁边突然来一个小孩,张口就损。 姓张的下意识就要开口喝斥,但目光落在小孩身上顿时一愣。 概因来的这个小孩,不好惹! 他仔细看看朱雄英,身上是上好的明显是官造丝绸制造局的苏州绸。大明朝,只有有功名的人可以穿丝绸。 眼前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有功名,那就意味着他出身官宦之家。但他腰上佩戴着缠金丝线的荷包香袋,腰带上还镶嵌着一看就价值百金的白色暖玉。 这样的打扮,已经超过了普通的官宦之家,明显是贵胄之家才能有的打扮。 最让姓张的吃惊的是,眼前这孩子脸上,似笑非笑的戏谑表情,还有目光之中的目中无人。 “你是谁家的公子?”姓张的开口问道。 “你管我谁家的!”朱雄英笑笑,他们两桌靠得很近,几乎是背对背,他上前几步,继续开口,“我就问你,你那什么刑部郎中的官?值多少好处?”说着,目光一凝,带上三分冷笑,“吏部选官,竟然选出你这样的蠢货。” 说到此处,又再次冷笑,“李信和陈敬,也不知道是怎么当差的!” 顿时,姓张的勃然变色。 因为对方口中的李信和陈敬,正是当朝吏部尚书和侍郎,正是为大明王朝选拔人才的最高审查官员。 “你这样不着四六,孟浪轻浮,品德不端的人,居然还调进了京城,还就职于刑部。”朱雄英再次冷笑道,“刑部的开济,也是有眼无珠!” 这下,姓张的更坐不住了。 对方所说的开济,就是刑部的尚书。 “你......你..........”他已经惊得说不出话来。 对方到底是谁?这等年纪不但对大明的六部尚书直呼其名,而且还俨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派头。 就这时,他余光看见,又有一个气度不凡的成年男子走了过来。 “你这官做的不好!”过来之人,自然就是朱标了,毫不客气的对姓张的说道,“刑部的郎中,怎能是你这种满嘴跑舌头的人?读书人,首要立身,你连言行谨慎都做不到,怎么能立身?你读的是什么书?” “再者,身为朝廷的官员,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当笑话一样谈论政务弊端,有失官身!” “你既吃了朝廷的俸禄,身为大明的官员。这等小吏弄权的丑事,您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动辄还要说好处二字?难道,你心中就没有国法二字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