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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练啊！”他声音有些虚渺，竟让人听不出真假。

    秦夕瑶抿起唇：“以你的实力，还需要历练么？”

    “我什么实力，你知道？”

    “……要一起吗？”她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句话。

    兴许是继承了阿绮兰的记忆，让她对妖河的感觉已经做出了改变，这个青年，若非接连经受绝望与打击，也不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

    “切。”妖河不屑的笑了声，“刚刚某人不是还说，历练这种事，成群结队的，没意义吗?”

    “你不一样。”

    他沉默了一下，忽然眯起眼，冷笑道：“秦夕瑶，用不着你可怜我！火狱洲我熟。”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他情绪突然高涨，但很快又被他重新按捺了下去，“别自以为是！你与君离站在一起，就注定是与我为敌！你和那个人的选择，是一样的！”

    妖河没明说是谁，秦夕瑶却下意识的想到了阿绮兰。

    或许他想说的就是，阿绮兰再一次选择了白泽。

    以前，对于妖河她没什么在意程度。

    但如今想来，这么多年来，活得最痛苦的，应该就是他了。

    阿绮兰与白泽转世后，皆没有带着前世的记忆。

    唯独妖河，他带着前世的记忆，被封印在妖界内足足上千年之久，待他冲破封印出来，寻到阿绮兰的转世，本以为一切可以重新开始，却没想到只是阿绮兰与白泽的一个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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