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唐筝惊愕,这是什么疯话! 片刻后,才像是回过神似,有些不悦:“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厉御风笑笑,解释道:“我是意思是:你是我罩着的人,所以纪圣泽不会与你为难——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容易理解了?” 唐筝:“你——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老是随意删减字数……” 多说两个字又不会累死,但是少说两个字,绝对会影响到听者的心率。 就算是两字之差,意义也是千差万别的。 缩写也不是这么缩的! 厉御风看她一眼:“你在教我做事情?” 唐筝反问:“你不觉得这是个毛病,需要改一改吗?” 厉御风望向她,缓缓笑了起来,眉宇间无端多了几分宠溺,很快服了软:“好!筝筝说改,就一定改!” 唐筝不知怎么的,小脸倏地一红。 心在腔子里砰砰跳,节奏被打乱了,像随时能跳出嗓子眼儿似的。 她有些掩饰的转过头,看着窗外的暮色,蓦地想起以前,她还坐牢的时候,去嫣园里学习—— 也是这样一个季节,天气已经转凉了,嫣园楼前的草坪绿到了极致,已经有了些许肃杀的气息。 一场雨后,空气里弥漫着一丝潮气,和青草的气息。 别墅里开着中央空调,温度宜人。 她趴在自己的小学习桌上,跟落地窗外的鸵鸟可爱大眼瞪小眼,有些犯困。 有人在身后给了她一记爆栗,她一惊,下意识的双手护住头。转过脸去,就看到厉御风站在她身后,敲她头的那只手还没来得及收回。 他穿着一身银灰色绒线开衫,内里搭配着白色t恤—— 带着十足的居家暖男气息,他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伸手敲了敲她跟前放着的课本:“困了?” 唐筝羞赧低头,服刑时剪的一头短发,盖不住她红彤彤的小脸。 厉御风让人去准备咖啡,又对她说:“吃点甜品吧,今天做了蛋黄酥和红豆派……” 陆念一说过:她最喜欢吃蛋黄酥,所以每次来,厉御风都会让人准备好。 原本两样都是给她准备的,她却有些受宠若惊,像是做选择题似的,说:“我想吃蛋黄酥。” 声音很轻,软软糯糯的,带着几分怯意。 他笑着说好:“筝筝说吃蛋黄酥,就吃蛋黄酥。” 她说怎样就怎样。 她在他那里,有一些小小的权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