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说到这,顿了一下,目光深看了战西爵一眼,试探性道, “老实说,我感觉安小姐跟你分这个手,一定有着不得已的苦衷。 她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怎么都是她的骨肉,身为女人,失去孩子,一定会比男人要痛苦的多……” 提到那个化成一滩血水的孩子,战西爵脸色就彻底冷了下去。 他目光阴森,冷声道:“你可以滚了!” 南向娇被他凶,也不生气,她淡淡的笑了下,道:“滚之前,还有件事,我想跟战总你打听一下。” 战西爵不耐烦的皱眉:“说。” “我那个便宜姐姐南向晚最近被我爸爸给锁在了闺房,听他跟爷爷的意思是要把她嫁给燕家的八爷燕如故为续房, 这个燕如故,听说他犯有严重的嗜睡症,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小时在睡觉,是真的假的?” 燕家老八,燕如故,今年也有三十一二岁了,第一任老婆因为受不了他嗜睡的怪病,婚后没两年耐不住寂寞就把他给绿了。 离婚后,燕如故这些年也没再婚。 一来是他的病让很多家世好的女人不敢嫁过来守活寡,二来是他自己不想找。 这些,战西爵自然都是知道的。 他在南向娇话音落下后,就回答了她的问题:“如故确实犯有嗜睡症的毛病,说起来,我也有小一年没见过他了。” 南向娇啧了一声,道: “那传言看来都是真的?听说,他第一任老婆就是因为他嗜睡症严重而耐不住寂寞将他给绿了的。我那个便宜大姐若是嫁过去,岂不是等于守活寡?” 战西爵答非所问:“听起来,你好像跟南向晚姐妹感情很好?” 南向娇似笑非笑般的: “那倒也没有。在我们南家,最不能讲的就是兄弟姐妹们情分了。我之所这么帮她打听,也不全然是为了她,也是为了我们姐妹一条心,搞联盟,不是么?” 她说完,就走了。 战西爵在她走后,点了那根烟。 烟雾缭绕间,他走到落地窗前,眯眸俯瞰着远处。 那个该死的女人,才刚刚走到酒店大门口,这个距离看着,渺小的如同一粒尘沙,风一吹就散的再无迹可寻。 战西爵烦躁的将烟一口抽到尽头,抬手解开衬衫最上面两粒扣子,不经意间碰到脖颈上被女人挠出的抓痕,疼的呼吸倏尔沉了一下。 他视线从窗外撤回,来到一面镜子面前,脱掉衬衫,露出满身纵横交错的抓痕。 这个该死的女人,下手倒是蛮狠的。 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 江淮打来的。 战西爵将电话接通:“嗯?” 江淮道:“主子,夏怀殇已经醒了,身上多处骨折,他的死党白熙秋查到了我们的头上,属下担心那个痞子会伺机报复您,您看,咱们要不要提前回盛京?” 战西爵:“他敢来,老子就让他有来无回。” 江淮又道:“那属下,多安排几个保镖暗中保护您。” 战西爵对此没表态,正好停好车的江淮看到走到酒店广场喷水池旁的安小七, 他瞧着安小七脸色很差,走路都摇摇晃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的样子, 于是,便小心翼翼的对手机那端的战西爵道: “主子,我……看到安小姐了,她好像很不舒服,走路像随时都会栽倒,要不要属下安排个人送她去医院啊?” 音落,手机声筒里就传来男人冷冽的讥讽声:“她是死是活,跟我有什么关系?少多管闲事!” 江淮:“……” …… 事实,安小七并没有江淮想的那么脆弱。 她的确不舒服,走路也摇摇晃晃的,但还不至于真的轰然倒塌的昏过去。 她腿心很痛,所以走路像踩在刀尖上,绕过喷水池,正准备坐到广场边上的一个长椅上时,自她身后传来一道女人很是惊喜的声音。 “安小七?” 因为声音似曾相识,安小七下意识的转过身。 穿着颜色无比鲜艳的年轻女人,像小旋风似的,一溜烟就跑到了她的面前。 她一手拿着豆浆,一手拿着咬了一半的肉包子,腮帮子里因为正在咀嚼的食物而圆鼓鼓的。 因为,来人无论是穿衣打扮,还是举止神态以及外貌体型,都跟从前大相径庭,安小七一时竟然都没将她认出来。 “是我呀…温时好!”温时好将嘴里的包子咽下去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那个…,我胖了很多么?你怎么都不认识我了?” 安小七看着她白皙过分的脸,以及她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唇上挤出一个礼貌的笑,“胖了……一点点。” 这话听的温时好有些闷闷不乐,她难过的道: “你不用这么安慰我。我那个抠精附体的老公,整天嘲笑我是个一无是处只知道混吃等死的肥猪。” 安小七:“……” 上一秒还难过着的温时好,下一秒又眉开眼笑的抱住安小七: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呐,在这里都能撞见,嘻嘻…” 说着,就给安小七一个大大的拥抱,抱完后,就好奇的问, “你也住罗马假日酒店吗?你在哪个房间啊?我等下跟我老公报备一下后就去找你玩?” 安小七:“我不住这里。” 温时好有点难过,这可是她失忆以后唯一一个愿意跟她诚心说话的女性,她扁扁嘴: “…那我们能留个联系方式吗?我觉得我好孤独,都没有人愿意跟我做朋友。” 她话音落下,自他们身后就传来一道男人阴气沉沉的嗓音:“温时好,你杵在那干什么?” 闻言,安小七即刻就感觉到温时好周身的神经一下就绷了起来。 她看得出,温时好很是忌惮这个声音。 安小七皱眉,撇过头,看着那缓步走过来阴气沉沉的男人。 他很快走过来,脸上的每一个线条弧度,眼底的每一个神情,甚至是每根汗毛孔都透着他深深的怒意。 温时好咬着小嘴巴,硬着头皮走到他的跟前,巴巴的道: “老公,你怎么下来了?我就只是买了个早餐而已…” 郁少南唇角一勾,冷声讥诮: “六星级大酒店的早餐吃不下你?非得溜出来买地摊货?温时好,你都不照镜子的?短短三四个月胖成这样,你是哪来的脸皮一顿吃这么多的?” 温时好因这话又气又羞。 她气鼓鼓的咬住豆浆的吸管,一口气将豆浆吸光后,打了个饱嗝,道: “我胖能怪我吗?还不是都赖你?都是你叫我吃那个药,吃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