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事与愿违,不过是半小时的功夫,安小七因为白熙秋一个电话,她就跟着拥着她耳鬓厮磨的战西爵闹僵了。 确切的说,不能叫闹僵,而是争执。 挂了白熙秋的电话,安小七就推了推置于她身体上方的战西爵,眼底是抑制不住的焦急 “师叔出事了,我要去一趟医院。” 战西爵皱眉,脸色明显的不悦:“整个蜀南都是你师叔的地盘,他能出什么事?” 安小七已经顾不上跟战西爵理论,她推开战西爵,就下床,急吼吼的穿好衣服。 战西爵是醋缸,她是不指望战西爵能陪她去医院的,道: “白熙秋只来得及跟我说师叔住院了,后面就被师叔掐了电话,师叔一定有事…”抿了抿唇,“我不去看看,不放心。” 战西爵脸色有点冷,“病了或者伤了,有医生,你非得因为他而把老子一个人丢在酒店?” “要不你跟我一起?” 战西爵咬了下后牙槽,要笑不笑的口吻:“安小七,现在已经很晚了,你非得因为你师叔那点屁事跟我闹么?” 安小七深吸了一口气,强忍着火气: “战西爵,我没功夫跟你理论,你非得吃那点干醋干什么?怕我绿了你,你就跟我一块去。” 她说到后面已经有吼的嫌疑了,战西爵也不想闹的她不痛快,只得妥协。 当然,他脸子摆的很难看,面无表情的道:“等着,我叫人来接我们。” …… ** 半小时后,南洋医院。 白熙秋在医院楼下抽烟,当看到安小七以及跟她出现的战西爵时,浓黑的眉头就微不可觉的蹙起,明显不满的质问安小七: “他怎么在?” 回答他的是战西爵,“老子为什么不能在?” 他说这话时,安小七就已经紧张的抓住白熙秋的手臂,问:“我师叔怎么了?” 白熙秋答非所问: “没心肝的白眼狼,还指着你能在他病床前尽点孝心,这倒好,把他最讨厌的男人带过来,你诚心想气死他啊?” 安小七是真急眼了,没功夫跟他在这废话:“你大爷的,正面回答一下老娘的问题很难?” 白熙秋骂了句狗东西,想着夏怀殇的警告,没说实话,只敷衍了一句: “老子又不是医生,老子怎么知道,自己去问。”说着,就报了下病房号,然后对也要跟着去的战西爵道,“战总,聊聊?” 战西爵是不可能让安小七跟夏怀殇独处的,“我跟你没得聊!” 白熙秋深吸了一口烟,眯深眸,讥诮道:“听说,你最近在查你父母当年那桩车祸的案子,甚至怀疑你母亲还活着?” 战西爵顿足,凝深眸子。 安小七则顾不上他们聊的话题,抬脚走进医院大楼。 五分钟后,她抵达夏怀殇的病房。 病房里的护士刚给他输上液,而他整个人则靠着身后的靠枕翻阅着手上一本外文书。 见到她来,男人屏退了护士和房间里的两个保镖。 若不是夏怀殇手上输着液,光是看夏怀殇的脸色或者是表情,安小七是分辨不出他是病了的。 “师叔…” 夏怀殇温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上刚刚翻开的外文书合上搁放在床头,指了指边上的凳子,示意安小七坐:“过来。” 安小七乖巧的坐到床沿。 夏怀殇抬手摸了摸她有些毛糙的头发,道:“白熙秋,那狗东西就是多事,师叔只是喝多了,伤了肝,吊点水就能好。” 安小七不信:“你只是这样?” 夏怀殇抬眉:“师叔身上酒气那么重,你闻不到?” 安小七确实闻到了很重的酒味,将信将疑又是埋怨的道: “早年你割肝救过小七的命,明知道自己肝不好,怎么还不注意自己个的身子?好好的,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夏怀殇敷衍了一句:“家宴。” 夏家的家宴,就是鸿门宴。 不细说,安小七都知道夏怀殇指定又让那个夏主母给算计了。 安小七担心的眼睛都红了,“师叔,你疼不疼?” 夏怀殇说不疼,“不疼。”顿了顿,望着安小七的黑眼圈,不满的皱起了眉头,“剧组是不是休息不好经常拍夜戏?” 安小七回道:“前几天,都是夜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