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然,年轻气盛使得她不肯低头,而是越发嚣张的道: “难道我说错了么?身为人妻时,连一个三了自己婚姻的死婊子都斗不过,只能说明是她的无能。或者,直接说,她在战少的心里什么都不是。但凡战少对她有半点真心,也不至于不顾她的感受而花重金厚葬温淑宁那个女婊子…” 她说这些话时,目光始终落在安小七的脸上,见她无波无澜的样子就越发挑衅:“安二小姐,我说的是不是啊?” 安小七对她的话似乎很赞同,对她抬了抬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人看了看安小七,又看了看一直拥着她身体的身后男人,见顾长夜对她仍然宠溺,便就放下了对安小七的忌惮。 于是,她道:“闻文。” 安小七噢了一声,便将目光从她脸上撤开,落在顾长夜的脸上:“顾少,你真的跟传言一样,蛮宠女人的。” 闻言,顾长夜就闷哼哼的笑了一声,意味深长的道:“是么?” 安小七不在理他,视线落在不知道何时走到角落里跟另外一个完全背对着她方向的男人说话。 谈的都是生意场上的事,安小七有些烦躁,对白熙秋不耐烦的喊了一嗓子:“白熙秋,你还打不打牌?不打,我走了。” 音落,白熙秋便转过身来,连同角落里的男人也在这时抬起了头。 安小七就没见过,有哪个扎辫子的女人比那男人长的还要俊逸的。 他几乎是当目光落在她面颊上时,人就从角落里走了过来。 携带松木香的男人,一身白色对襟大褂子,袖口绣着一支梨花,黑色长裤,脚上一双黑胶软底布鞋,周身透着一股翩然若仙的冷峻气场。 他上来开口就问:“你是……?怎么瞧着有几分眼熟?” 安小七答非所问:“萧公子。” 闻言,萧公子眸底就溢出零星点笑意,“认识我?” 男人泼墨的黑发被一根白玉兰簪子挽出一个漂亮的发髻,脖颈戴着一块玉石貔貅,眉眼精致的如画中仙一般,看一眼就叫人移不开。 安小七目光从他头顶上那根白玉兰簪子撤回,笑了下:“我是当年青城山莲花寺的那个小尼姑,还记得吧?” 音落,萧长生就反应过来了,上手就要去掐安小七红扑扑的脸:“原来是你…” 安小七躲开他温燥的手掌心,“嗯,好久不见。” 萧长生看着面前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很难将她跟十年前那个瘦纤纤的小尼姑联系到一起。 他是家里的独苗,家中母亲是个吃斋念佛的,十年前他跟着母亲回蜀南看外祖母害了一场大病,西药中药吃了都没用,后来母亲就带着他去了莲花寺礼佛诵经,在山上小住过一阵子。 他住在莲花寺那阵子,指导他拓写经文的就是当年才十来岁的安小七,而那时他已经是十八岁的年纪。 虽然差了辈分也差了岁数,但昔年相处过的情谊还是纯粹干净的。 萧长生头上那枚白玉兰簪子,就是安小七当年在他下山时送的。 可见,当年二人感情不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