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北疆,烧刀子基本便是最烈的白酒了,”扒拉了一圈,没找见一个“幸存者”的少年叹息一口,“那东西后劲儿强,上头又快,通常很少有人喝那么猛的。” “原来……是这样啊。”慕诗瑶听罢,十分不好意思地抬手抠了抠头,嗓音细的像蚊子,“我还以为……大家说那酒辣喉是夸张了的。” “还以为别人喝酒的时候,也跟我一样没什么感觉呢……”小姑娘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已然小的近乎听不清。 慕大国师闻言,面上不由露出了一派了然之色——她就知道,这妮子压根便不懂烧刀子对他人而言,究竟是种什么概念,她这是浑把那烈酒当水喝呢! “怎么可能会没什么感觉。”湛明轩无奈笑笑,“四姑娘,这世间可不是所有人都有您这样的天赋……大多数人的酒量,都是一点一点锻炼出来的。” “能喝酒又算什么好天赋。”慕诗瑶嘟囔着吐了吐舌头,这天赋,她怎么听,怎么觉得不大正经。 “但也不算差。”慕惜辞应声一挑眉梢,上前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阿瑶,起码你不必担心,以后有人妄图蓄意灌醉你了。” ——试图灌醉阿瑶的人,一定会被反灌的很惨。 慕大国师的呼吸微滞,细细算来,自家小堂妹这奇怪的天赋,还真让她有些哭笑不得。 “那倒是。”慕诗瑶思索少顷,片刻后点了头,“这么想,倒也不是什么坏事。” “只不过……”小姑娘抠着指头面色讪讪,继而伸手一指地上那一滩滩的烂泥,“这些人要怎么办?” “那些,我去营房那头喊来几个还没睡的熊玩意,让他们帮着往回搬一搬吧。”湛明轩假咳,“小姐,您看,我是先送你们回去,还是……” “我们在这等一会罢。”慕惜辞抬手打断了少年的话,“外面的天气太冷,这演武厅里还烧着炭盆,若是不留几个清醒着的看顾一下,我不放心。” “那好,那边麻烦您几个了。”湛明轩颔首,一面冲着屋中的三人拱了手,“殿下,小姐,四姑娘,你们暂且在此处稍待片刻,明轩去去就回。” “嗯,记得回来时多带几辆板车,再拿上两条棉被……”墨君漓顺嘴接过话茬,细细叮嘱两句,“免得人多他们搬不回去,或是路上骤冷骤热,再不慎冻坏几个。” “好的,殿下,明轩记得了。”少年点头应是,话毕抓起架子上的斗篷,匆匆穿好便出门翻身上了马。 马鸣彻响时,慕惜辞眼尖地瞅见慕诗瑶瞳底稍纵即逝的一线歆羡之意,细长的眉梢禁不住挑了又挑。 她回想起小姑娘在过来的一路上,因晕马车而吃的各种苦头,心下忽的升起个新想法。 “阿瑶,你想学骑马吗?”慕大国师顺势拉过小姑娘的手,“想学的话,我让明轩这几日抽空教你怎么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