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咸阳南郊,一栋远在偏远地带的民房之中。 “张兄,为何带我来咸阳?” 青衣男子蓄有一撇胡须,脸颊上有一道浅浅的剑伤。 看着坐在对面,捧着一本古籍观阅的白袍青年,眉头紧锁道。 “李兄,咸阳可是全天下,最安全的地方了。” “我们在黔中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李兄不会以为嬴政是个蠢货吧?” 白袍青年模样清秀,皮肤白净,虽然一袭白色布衣,仍无法掩盖住他那与生俱来的富贵气象与温文儒雅。 “张兄这是何意?” 青衣男人脸色大变,看着眼前的白袍青年,喝道。 “李兄啊!” “自古成大事者,岂能没有付出?” “反正躲阴暗角落里,也只是苟延残喘,待死之徒罢了。” “与其如此,倒不如发挥点价值。” “只要暴秦亡了,那他们的牺牲,就有价值。” “这天下苍生,会牢牢记住他们的奉献牺牲。” 白袍青年眼神坚定,侃侃而谈道。 吟…… 一声剑鸣声划破长空,青衣男子怒视白袍青年,手中长剑遥遥指向他,厉声喝道:“你疯了吗?” “李兄,子房没疯。” 白衣青年十分淡然,脸上没有丝毫惧意道。 “张良,你就是个浑蛋。” “为了刺杀嬴政,你是要拉着所有人陪葬吗?” 青衣男子显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有些歇里斯底道。 “哈哈哈哈!” “一群废物,死何足惜?” “十一年了,嬴政坐在他那高高的王座之上,指点江山,荼毒山东百姓。” “他们这些废物,非但不敢有丝毫动作,反而躲在阴暗角落之中,瑟瑟发抖。” “若非是嬴政瞧不上他们,恐怕他们早就跑到咸阳宫,跪舔始皇帝了。” 谈起山东六国贵胄,张良满脸讥笑,十分不屑道。 “值得吗?” “就算杀了嬴政,所有人都死了,谁来复我等故国?” 黑袍男子目光露出痛苦之色,用剑指着面前多年交情的朋友亦或盟友,大声质问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