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般弱伤心挤出了几滴眼泪。 “你怎么能这样呢?我对佛祖的真心……” 年轻男人的虎口结着一层厚茧,正粗鲁擦拭着她的脸盘,嫌弃道,“你对佛祖能有几两真心?佛祖能给你吃的还是能给你穿的?到头来还得倒贴香火钱,扫地挑水背佛经,做它的信徒能有做爷的女人好?” 般弱险些被说服了。 肩膀被男人摁下去的同时,她又起来了,义正辞严地说,“我真是一心要皈依佛祖的,我……” 他舔了一下耳背。 她全身仿佛被电了下。 “你看,这极致的快乐,佛祖给不了你的。”肮脏的政治家语带蛊惑,“你要出家,也可以,我给你建个佛庙,你呢,就带发修行,做我的菩萨娘娘,倒驾慈航,解救一下你的苍生,比如我,可好?” 般弱:“……” 古代小纨绔开起车真不是她这个凡人能抵挡的。 但是她很清楚,如果今天她走不出这个帐篷,日后也休想逃脱他的手掌心。 这个该死的男主是要把她养成禁脔的节奏啊。 “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我以前喜欢那个少年了!” 她搬出了杀伤力巨大透着青春疼痛的伤感金句。 果然,撑在她胳膊的手腕僵硬,额头泛出青筋。 他表情不善,嘴角的弧度渐渐收敛,抿成直线,刀刃一样锋利。 “那你倒说说,我怎么变了?” 景鲤的声音冷如沉水。 你不是小甜甜了,变得不再好骗了! 般弱投入充沛感情,更咽不能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 “是,我是变了。”变质的小甜甜捏住她的下巴,语气森然,“你该哭的,是你把我变成这样子的。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就不该嫁给我!更不该在新婚之夜招惹我!怎么了,嫌我这道菜不好吃,吃完了就可以吐了?荣般弱,你休想!” 般弱小声逼逼,又不是我愿意嫁的,这不是被人算计了吗。 理直气壮的样子,可把男主气个倒仰。 然而,她双眼通红望着他,又像是那时的意乱情迷。 他们明明是最亲密的,为什么会走到这个地步? 她要泼天富贵,要无上权势,他明明都挣回来了,凭什么不能容纳他的进出? 景鲤内心生出一股郁气,骨节捏得暴响,却偏偏没有胆量卡在她的脖子上。 她死了,他的梦魇就结束了。 这个世上他再也没有软肋,他将所向披靡。 “……滚。” 他从牙齿缝隙里蹦出一个词。 般弱拢好衣襟,跑得比兔子还快,像是演练了千百遍,就等着今天这一遭。 景鲤:“……” 该死的,他好像被唬住了。 他就不该心软! “嘭!” 他狠狠捶床,结果因为太用力,从中断裂,他一屁股坐在碎木堆里。 小木头扎着臀肉,男主感觉更生气了。 “来人!” 守门的士兵齐唰唰跑了进来,对报废的床板行以注目礼。 不愧是王的雄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