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般弱:不,我是正义的使者。 他还有点儿凶,“安全裤穿了没?等下你那边是摄影重点区域,坐姿端庄点,别走光了!” “行了行了我会注意的。” 般弱相当不耐烦,她在台下坐的好好的,被人逮到了后台强迫换装,对方还在她耳边叨逼逼的。 周璨想把她小脑瓜摁下去。 他将袋子推了推。 “什么东西?” “能毒死你的奶茶。” “……” 在对方的紧迫盯梢下,她不情不愿接了过去,呶着嘴儿,“送个奶茶而已,你这态度能不能好点儿,就差没拿把枪顶我太阳穴了。” “我倒是想。”周璨见她接了,心情又莫名好了起来,懒洋洋道,“但这法律不是不允许么,我可是个守法公民。” 般弱总觉得“守法公民”这词儿有点耳熟。 对了,周璨被粉丝逼婚时,最爱用他的年龄当挡箭牌,慢悠悠地说他没成年,建议大家不要犯罪。 等他十八岁了,这厮又说他是个守法公民,不干非法的事儿。 般弱腹诽,有本事你别对我犯法啊。 “那我能出去了吧?” “唔……等等。” 最后般弱被人拎着出去时,从头到脚,先后武装了一顶黑色迷彩鸭舌帽、一只刻着“zc”金属银片的耳环,一副飞行员款金框墨绿片太阳镜、一条棕糖色格子围巾,全是男款装扮,从“北极小白熊”变成了“深山小猩猩”。 那款太阳镜实在太宽大了,老是滑下去,般弱不得不用手扶住。 众人:“噗。” 周璨还在喊,“哥啊,有没有小毯子?给我来一条!” 众人:“你当这杂货店呢。” 般弱又收到了一条毛绒绒印着白色猫爪的小黑毯。 “好了,你可以走了。曹哥,我换了衣服,你送她出门。” 周璨看着这人挂满了他的黑色应援物,心满意足点了点头。 般弱感觉被他溜了一圈儿。 她冲着哥哥们说了几句应援的话,故意无视这个上蹿下跳的家伙,转身就走。 手腕再度被人熟练捉住。 对方下巴懒散压住她脑壳子,“不对吧,你是不是少了个人没应援到。” “没——” 金属片捎着链子,从上方坠了下来。 他捏着小银片,用煨得滚烫的那一面对着她,狡猾地碰了下柔软的嘴唇。 这是周璨从出道一周年就戴着的金属片链子,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周璨像模像样地说,“好的,应援完毕。” 般弱想了一下,还是说了句,“你还烧着呢,悠着点。” 话落,她头顶上方的空气都仿佛焦灼了。 弟弟紧紧握住她的手,呼吸急促,又含着欣喜的笑意,眼睛明亮几分,“原来你这么在意我啊,放心,我就算是烧糊涂了,也会给你好好跳完的。跳完之后……嗯,你记得要给我奖励噢,姐姐。” 开演在即,般弱只能事后再收拾小畜生。 曹哥送她回到座位上。 周围多了一溜的安保人员,个个身材壮实,粉丝们似乎被镇住了,没有像先前一样疯狂涌过来。 师姐瞠目结舌,“这才多久了,你,你就换衣服了。” 般弱满头黑线,“不是,是他不爽我穿白色的。” 虽然是这样解释了,但般弱觉得自己罪名深重,跳进黄河都别想洗脱了。 sr四周年演唱会时长两个半小时,从八点半到十一点,群舞大秀跟独舞单人秀轮番上阵。 八点半,准时开场。 舞台上方布满不规则的棱角与切面,镜面反射,光芒极其耀眼。 入口处设置为银白与深蓝交汇的太空舱,卡着音乐节点,传送了五道高大身影。 少年们身形高挑,面目或精致或阳光或冷峻,一一投射在舞台led大屏幕上,宛如卢浮宫雕像。 “啪。” 寂静中有人轻轻打了个响指。 一刹那间,雕像挣脱封印,在夜晚出逃宫殿。 “啊啊啊!是哥哥们啊!!!” “好帅好酷啊!!!” “弟弟姐姐爱你!!!” 现场声浪一波高过一波,粉丝们高举荧光棒,容纳了7000人的知大体育馆沦为冰蓝色海洋。 冰蓝色是sr组合的应援色,曾经有粉丝很煽情地形容:这是天边第一抹拂晓,亦是刀锋出鞘的第一抹锋芒。 而周璨,就是锋芒中最锐利的一束。 黑铅色发带束着刘海,整个额头都露了出来,五官冷峻分明,他嘴唇鲜红,丢出一个“dammit”,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修长手指从腰转上,散漫拍了两下肩膀,拍去不存在的灰尘,耳边那副银色十字架招摇晃荡。 弟弟场上不可一世的姿态,堪称嚣张猖狂。 粉丝们震颤不已。 师姐简直疯了,手舞足蹈,全身心都在颤抖,“啊啊啊崽崽我宣你啊!!!” 她甚至还抓住般弱的胳膊,激动地喊破了音,“你小老公真他妈的好帅啊!!!难怪是国内男团第一神颜!!!这脸这身材这副嗓子简直绝了好吗你居然还分手你暴殄天物啊!!!” 般弱:“……” 她好端端就被骂了,真是太冤枉了。 视觉炸裂的群舞大秀持续了半个小时,粉丝们也疯狂呐喊了半个小时。 第一场独舞登场了。 led大型冰屏陡然暗下,升降舞台托起一个精致华丽的金色鸟笼。 前奏响起,粉丝们混乱尖叫。 是《伪信徒》! 弟弟亲自操刀写的第一首情歌,各种意义上的暗黑、偏执、疯狂的情歌! 弟弟成人礼也唱了! 嗖嗖嗖。 从四面八方射来无数眼刀子,直直扎在般弱的身上。 周璨撤下了先前的黑色西装,换一身干净雪白的衬衣。头顶上的棱角镜面光芒粼粼,他站在金色鸟笼里,仰着头,从下颚到喉结,处处锋利骇人,而他却紧闭双眼,蒙上了象征着“柔弱”的绷带,手腕也是,一圈又一圈缠着。 以震撼全场的高音歌喉,演绎一场压抑、束缚、浓烈的情爱。 “我贩卖信仰与清醒。” “我游走血肉与神经。” 他从鸟笼踏出,赤脚行走,地面光影如同碎裂的玻璃。 周璨走到舞台最前面。 前排观众纷纷站立起来,惊声尖叫。 而此时的灯光调音台陷入了一场小范围的混乱。 调音师有些慌乱,“掉线了!” “什么?!我去!你快弄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