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哎哟了两声,这货说道:“姐啊,我被那几个混蛋打得骨头都快散架了啊,现在是浑身脑袋疼,满脑袋牙疼,动弹不了了,去医院!必须去医院!再不去医院我感觉我就要死了。” 臭弟弟伤得这么严重吗? 李芳心急如焚,抓着齐睿的手也不敢用力,举目四顾,见刘振堂站在不远处叼着小烟卷儿神态自若,便急切地大声喊道:“刘指导员,小睿伤的很严重,麻烦您过来帮帮忙,赶紧送他去医院啊。” 刘振堂很郁闷,李芳不清楚那货啥尿性,他对齐睿是个啥鸟变的可一清二楚,伤势很重?开玩乐呢,瞧他那中气十足的样子吧,姑娘,你被他蒙了。 郁闷归郁闷,无奈归无奈,刘振堂还得陪齐睿把这场戏演好,嘟囔了句这个祸害啊,刘振堂心不甘情不愿地走过来,一把将齐睿抗在肩膀上,严肃地对李芳说道:“李记者,回头还得麻烦您三位来派出所做个笔录。” 李芳面带不悦,“都啥时候了,您还顾得上这些呢,先把小睿送医院去检查一下吧,我也跟您一起去,做笔录的事儿回头再说。” 刘振堂哭笑不得,点点头,两人向停在路边的吉普车走过去。 享受了一把被振堂哥扛在肩头的美妙滋味儿,嗯,真特么销魂。 见张云鹏几人站在十米开外笑嘻嘻看热闹,齐睿不由得冲他们竖起中指。 这边的善后工作自然有张云鹏和赵一鸣来完成,齐睿并不怎么担心,被刘振堂塞进车后座上,李芳也坐了进来,让齐睿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伸手搂着他的肩头,注视着装昏迷的齐睿,姑娘的眼泪又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齐睿心里内疚得很,唉,不该欺骗这个心地善良的小姐姐啊。 张云鹏和赵一鸣很给力,先是安抚住了两名男记者,尤其是被瘦驴一脚踹翻的那位,更是给足了面子,礼遇有加。 赵一鸣表示,不管瘦驴一方如何,您的伤势17号院负责给看,摔坏的摄像机,砸锅卖铁17号院男女老少也给赔了。 这记者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表示原本就不是你们的错,这点伤不碍的,至于摄像机,赔就不用了,他会向领导们如实汇报,再说也能修得好。 说完,他把摄像机拿起来检查了一下,惊奇地发现这机器居然还能用,连忙将机器打开,扛着摄像机把散落在地上的保温桶、半锅米饭、各种菜汤、破三轮车都拍了进去,忠实地履行着一名战地记者临危不乱、百折不挠、奋勇向前的崇高责任。 看得张云鹏、赵一鸣直乐呵。 积水潭医院人满为患。 断胳膊断腿的、半身不遂的、受到惊吓弹弦子的,各路受灾群众济济一堂,就连楼道里都加满了病床。 刘振堂扛着齐睿上到三楼,后面还跟着个李芳,顺利在骨外科病房里找到张慧茹。 见儿子被刘振堂扛进来,张慧茹心下一惊,急忙跑过来,焦急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刘振堂冲张慧茹眨眨眼,暗示一下,说道:“慧妈别着急,没大事儿,跟人打了一架。” 收到信号的张慧茹顿时松了口气,横了刘振堂一眼,就知道这哥儿俩一准儿没憋好屁,低声斥责他道:“你啊,那么大人了,咋也跟着小睿瞎胡闹呢?” 刘振堂一挠头,声音压得更低了,臊眉耷眼地说:“这事儿慧妈您真怨不着我,馊主意是我爸出的。嗐,究竟怎么个情况回头您自己问小睿吧,不如先给他安排个病床,我这儿扛着他齁儿累的。” 张慧茹噗嗤笑了,一巴掌拍在齐睿屁股上,“装什么死狗呢?赶紧下来!” 嗷的一嗓子,齐睿悠悠转醒,跳下来后就开始装懵懂,“我是谁?这是哪儿?我在干什么?” 见儿子这副臭不要脸的死德行,张慧茹很无奈,叹了口气,说道:“跟我来吧。” 刘振堂揶揄齐睿道:“露怯了吧?” 齐睿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嘿嘿……” 几人走进一间病房,单人间,一看就是高干专用。 雪白的墙壁,一米二的小床,洁白的床单被罩,心电图设备显示器上发出幽幽的光。 “躺好!”张大夫发布命令。 “昂。”齐病号乖乖躺上去。 三下五除二,张大夫把齐病号脱得只剩一个小裤衩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