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家人散去,各干各活。 看着各自忙碌的家人,除了两岁的妹妹阿兰,自己是唯一的闲人,叶青无所适从,不知道该干什么。 他走出门,站在屋檐下。 正午的阳光炽烈,晒在皮肤上,火-辣辣的痛。 青的父亲身坐在屋檐下,正在打磨石器;他半个身子暴露在阳光中,古铜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黝亮发光。 他二十六岁,本来叫康,因为后来有了弟弟,改叫太康。 太康坐在地上,拿着一块三角形有着几个孔的石板,在砥石上磨着。磨一磨,滴点水,再磨一磨。 他神情认真,动作很小心。 三角形石板的两腰,刃口已基本成型。 看他将石器端在眼前来回瞄着,叶青有些好奇,问道: “这是什么?” “犁!” “犁?” 这是犁?犁不是这个样子的好吧! 有着成年人的心态,干看了一会,叶青有点不自在,觉得自己应该帮着干点什么。 尽管从小到大,除了睡觉磨牙,他什么刀具也没磨过。 但仔细观察着父亲太康的姿势、动作一会之后,他觉得自己学会了……很简单啊。 “我来帮忙吧!” 父亲太康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不过,却丝毫没有让叶青上手的打算。 他怕叶青弄坏他花费了很多功夫打磨的石犁。 “我会小心,不会弄坏的!” 太康停了下来,犹豫着,然后,从墙边拿起一个近似牛角形的石胚。 然后,手指比划着,教叶青如何去除棱角凸起,如何从内侧打磨、开刃。 弄懂了之后,叶青问道: “打磨的是什么?” “镰!” 叶青信心满满地来到另一个砥石边上,坐了下来。 屋檐下,砥石有好几个,各种形状的石胚更是在墙角堆积了不少。 看得出来,打磨石器,是这个时代很重要的一份日常工作。 再四处看看,没有发现金属,看来,部落还处于石器时代。 他学着父亲太康的坐姿、手势,伸手从砥石边的陶盆中取水,润湿砥石,然后磨了起来。 确实很简单,保持角度,来回磨就是了。 但是,一分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 他停了下来,长久维持着一个坐姿,一直盯着石胚在砥石上来来回回,腰,有些酸了,眼睛,也有些花了。 看看手中石胚,一个棱角还没有磨去,他的耐心却磨没了! 父亲太康看他停下,了然地笑了笑: “累了就歇歇吧。” 说累了是好听的说法,知子莫若父,他知道,青本性跳脱,是耐不住这份水磨功夫的。 他不知道叶青已经更换了“内核”,却歪打正着。 叶青丢掉石胚,起身,有些扭捏地来到太康面前,表情赧然,不好意思地问道: “这犁,磨多久了?” 太康将叶青丢掉的石胚放好,想了想,说道: “每天天热的时候,外面干不了活计,就一直磨它。到现在,差不多一个多月吧!” 一个月?! 告辞! 叶青败退,无聊地观察起茅屋来。 看惯了现代的高楼大厦,再看这原始风格的茅屋,感觉还是蛮新奇的。 茅屋是木做柱,泥做墙,表面偶尔露出混合在泥中的稻草。 这就是泥墙、草筋、木骨了。 人字形屋顶盖的是长长的茅草,茅草首尾层次堆叠,很厚实,用麻绳紧紧扎在木头椽梁上。看起来比较扎实,能禁得起风吹雨打。 屋顶风格独特,椽子都冒出了头,交叉处用麻绳紧紧地捆绑着,在屋脊处形成“x”型。 茅屋很矮小,长十一二米,宽六七米,屋檐高三米左右。 不过,这在部落中,还是最大最好的屋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