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全是屁话,没那么容易。 想着想着,喝着喝着,没一会儿,地上便躺了好几个易拉罐瓶子。 薄以泽靠在椅背上,手腕扭动,酒瓶里的酒水,晃荡着发出清脆的水声。 “你对颜一晴的感情,深得出乎我意料。”江余现说,“不过,她对你,应该也不浅,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久久没等到薄以泽的回音,江余现叹息:“或者,旁观者清,也或者,是你太在意颜一晴,容易冲动容易吃醋,容易造成误解。” 薄以泽闭着眼灌酒,眼皮都没掀一下。 半晌,他嗤嘲的笑出声:“卫平这总助,可以不用干了。还有你,真要是痊愈,就滚回来上班,给你闲的,还有心思管我这摊事。” “你这个人太固执,说到底,太强势,我没见过,比你还强势的人,”江余现评价,“我早就在想,颜一晴被你爱上,究竟是幸运还是不幸,现在,真是更加不好判定。” 薄以泽睁开眼:“她但凡有一点不幸,都是她自找的。” “不过,”薄以泽觉得奇怪,“你跟她,不是不对付?今天怎么会帮她说起话。封闭治疗,把你脑子治坏了?” 薄以泽已经拿“封闭治疗”这四个字,讽刺江余现两次,江余现人精一个,哪能听不出异样。 薄以泽这家伙该不会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封闭治疗吧? 江余现咳嗽两声,眼神躲躲闪闪,“我以德报怨,大公无私,不行啊?之所以帮颜一晴说话,还不是为了你,你们之间,如果一直有误会,就颜一晴的性格,不跑奇怪了。” 薄以泽咔嚓一声,再次开了一瓶酒,瓶口冒起白色的冷雾,朦胧萦绕在薄以泽面前,显得他更加不近人情:“她没那本事,我不放手,她能跑到哪里?” 江余现脸上浮现痛色:“曾经,我也这样想过,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下阿霜的手。但,有些时候,命运就是这么无情,它会逼着你放手。” “不会。”薄以泽直直的望着江余现,“任何时候,我都不会放手。就算我死,她也要做薄家的寡妇。” 江余现对薄以泽这种观念,震颤不已。 薄以泽每说一次,他愣一次。 好一会儿,他说:“你太霸道,你就没想过……” 或许,你长命百岁,颜一晴被你逼死吗? 后面的话,带着点诅咒人的意味,江余现及时刹车闭嘴,他摇摇头,“算了,你喝酒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