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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你不知道。”

    “确定吗？”

    “我不是来追问你，为什么要帮唐又欣，放了齐哥的。”

    薄以泽又重新看着她：“也是。如果要问，昨天晚上我回来之后，以及今天早上，你都有机会可以问。但……”

    她没有。

    颜一晴笑得愈发的甜腻：“我要怎么问？我要大吵大闹？我要为自己争取点什么吗？如果这样做有用的话，我倒是想。”

    “你没试过，你怎么知道……没有用。”

    “唐又欣才是你的白月光，是你心头的朱砂痣。”颜一晴回答，“我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里能和她相提并论。”

    薄以泽眉头一皱：“我说过，不喜欢你贬低自己。”

    “我没有贬低啊，我是实话实说。难道你要说，我比唐又欣重要？或者，在你心里，我和唐又欣一样重要？”

    他无言以对。

    “放了就放了吧，你对唐又欣那边，也能有一个交代。”颜一晴轻轻叹气，“再说，齐家给以前受过齐哥欺辱的人，赔礼道歉求和解，又出了一笔不菲的慈善金，我就当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薄以泽淡淡的说了三个字：“懂事了。”

    她看着他：“是啊，我也觉得。可能是你教得好吧，把我的傲骨都快要给磨没了。”

    薄以泽没有再回答，办公室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

    颜一晴又说道：“我怎么对叶冰雅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

    “嗯。”

    “但巧了，我也真不是来问，你为什么不处置叶冰雅的。”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颜一晴要来问他什么？

    值得她特意来一趟？

    薄以泽盯着她，心里有无数的想法，面上，却始终保持从容。

    “你希望我问什么啊？”颜一晴忽然放柔了声音，“薄以泽，我们两个走到今天这一步，其实什么都已经摊开了。”

    “……你想问什么，都可以。”

    “问，你有没有爱过我？问，你对我有没有过一丝的情意？问，你为什么要那么帮着唐又欣，却从不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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