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牧到底还保留着仅存的一点点节操。 没有去收尉迟宝琳和程处弼等人的保护费。 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轻轻的走了,正如他轻轻的来了。 回到家里后。 过了一会。 福伯也回来了。 一回来就高兴的呼喊道,“公子,公子,好消息,好消息啊!” 李牧嘴里叼着一根牙签,满脸不在乎的表情。 “什么好消息啊福伯?” “孔祭酒……” “孔祭酒怎么啦?” “孔祭酒他同意你去国子监进学了。” what??? 老孔这么善变的吗? 知识分子该有的矜持呢? “福伯你是怎么说服孔祭酒的?”李牧一脸好奇的问道。 “我替公子重新补送了一次束脩。” “嗯?难道你又送他猪肉了?” “什么猪肉,我把上次羊毛布赚的钱送了一半给他。” “卧槽!福伯你坑我!” 李牧顿时两眼一黑,瞬间天旋地转了起来。 …… 次日。 李牧一脸不爽的来到了孔颖达的办公室。 结果刚一进门。 孔颖达就满脸笑容的招呼道,“李大郎你来啦,快快坐下,渴不渴,要不要喝杯茶?” 李牧当时就震惊了。 卧槽,老孔你昨天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难道这就是赞助生和录取生的区别吗? 好特么现实啊! 老孔你这脸皮来教书屈才了。 “老夫昨夜辗转反侧,细细思量,觉得大郎的诗还是很有水平的,仔细琢磨,其中似乎暗含大道理。” 李牧彻底不淡定了,这老小子脸皮可以啊,为了钱这种话都说的出来? 你特么管这玩意叫诗? 这玩意要是诗。 特么那位写“一片一片又一片,两片三片四五片”的哥们岂不是直接可以叫诗仙了? 李牧很想让老孔把赞助费退还给他,这学我不上了还不行吗? 可惜,老孔属貔貅的,吞进去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想当初,老孔为了赚点外快,收了尉迟恭一个大大的红包。 然后厚着脸皮把尉迟恭家里那位看上去三十岁,实际上十八岁的崽子,安排进了国子监。 对外宣称,尉迟宝琳这货是考进国子监的。 为此,尉迟恭这货整整吹了三个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