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1-《我的奋斗富兰克林成长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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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布雷福德没有告诉他他是镇上另一家印刷所老板的父亲。
当凯默说他不久就可以拿到本城绝大多数生意的时候,布雷福德就巧妙地问了几个问题,他说他对凯默的话表示怀疑,凯默就对他解释了一通,他告诉了布雷福德他的靠山是谁,他打算采用什么方式开展工作。
我站在旁边听了他们所有的谈话,立即可以看出他们两个一个是生手一个老滑头。
布雷福德把我留给凯默就走了。
当我告诉凯默布雷福德是谁的时候,他大吃了一惊。
我发现,凯默的印刷厂里只有一台老式的印刷机和一套旧的小号英文铅字。
这个时候他正在用那套铅字排印前面讲到的阿奎那罗斯的《挽歌》。
罗斯是聪明的年轻人,具有高尚的品格,在镇上受人尊重,他是议会秘书。
同时,他也是个不错的诗人。
凯默自己也写诗,但是写的相当平常。
不应该说他在写诗,他只是把自己的思想直接用铅字排印出来而已。
由于没有稿子,只有两盘活铅字,而《挽歌》有可能要所有的铅字,所以没有人可以帮上他的忙。
我努力把他的印刷机整理了一下,那个机器他还没有用过,他对那个东西一窍不通。
这样那个机器就可以印刷了,我答应等他那个《挽歌》一排好我就来印刷。
我回到了布雷福德的家里,他暂时给我安排了些杂活干,我在那里住和吃。
几天以后,凯默叫人找我回去印刷《挽歌》。
现在,他又弄到了另外两只活字盘,并且有本册子要重印。
他就叫我来干活了。
我发现这两位印刷店的老板对印刷业并不在行。
布雷福德并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他基本上是个文盲。
对于凯默,他有些学问,但他只会排字而不知道印刷。
他是法国先知派的教徒,能够和他们一样热情和激动。
那个时候,他并不是特别信仰某一宗教,他每样都信一点,以便随机应变。
他对世间人情世故完全不懂。
后来,我还发现,在他的性格里有种流氓气。
他不喜欢我在他那里工作却在布雷福德那里住。
事实上,他有间屋子,但却没有家具,所以他没有办法安排我住宿。
但他安排我住在我在前面提到过的里德先生处。
这个时候,我的衣物已经运过来了,我把自己打扮了一下,在里德小姐的眼中我的外表比她第一次看见我在街上吃面包的时候体面多了。
我现在开始和镇上的一些年轻人有了来往。
那都是喜欢读书的年轻人,晚上和他们一起度过是很开心的。
由于我的勤劳和节约,我还存了一笔钱。
我生活得很开心,我希望没有人知道我住在那里,我尽量去忘掉波士顿。
当然,我的朋友柯林斯除外,我在写信给他的时候叫他替我保密。
但是,一件偶然发生的事情使我回到了波士顿,比我原来意料的早多了。
我有一个叫罗伯特霍姆斯的姐夫,他是一艘单桅帆船的船长,开船在波士顿和特拉华之间做生意。
他在离费城40英里的纽卡斯尔听说了我所在的地方,他就给我写了一封信,十分有诚意地劝我回去。
他说在我突然离开波士顿出走以后,我波士顿的朋友都很挂念我,他还向我保证了大家对我是好意的,如果我回去的话,一切都会按照我的意思安排。
我写了封回信给他,感谢他的劝告。
我详细地告诉了他我离开波士顿的理由,这样他就不会认为我离开波士顿像他原来想象的那样没有理由。
威廉基思爵士,是这个州的州长,他那个时候正在纽卡斯尔。
当罗伯特霍姆斯船长,我的姐夫接到我的信的时候,他正和州长在一起,他同威廉基思爵士谈起了我,还把我的信递给他看。
州长看了我的信,当姐夫告诉他我的年龄时,他似乎很吃惊。
他说,我看起来是个前程似锦的人,应该给予鼓励。
他说费城的印刷业水平很低,如果我在费城开业我肯定可以成功。
他说,他愿意为我招揽公家的生意,并在其它方面就他能力所及帮助我。
这些话是姐夫后来在波士顿告诉我的,但我当时对此一无所知。
有一天当我和凯默在窗户旁边做事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州长和另一位绅士(后来知道是纽卡斯尔的弗兰奇上校),他们穿着精致的衣服穿过街道,向印刷所而来,还听到了他们到门口的声音。
凯默以为是找他的,连忙匆匆下楼。
但是州长却打听我的事情,并且走上楼来,用一种我还没有很习惯地礼貌对我夸奖了一通,并说他希望认识我。
他还责怪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为什么不去见他。
他还要把我带去酒馆,他说他正要和弗兰奇上校一起去那里,去品尝一下那里的上好的白葡萄酒。
我是受宠若惊,凯默却是呆若木鸡。
但我还是和州长、弗兰奇上校一道去了酒馆,就在第三街街角那里。
我们边喝边谈,他建议我创办自己的印刷厂,并说成功的希望很大,他和弗兰奇上校都向我保证,要用他们自己的势力和影响为我招揽军政两方面的生意。
当我说我不知道我父亲在这方面会不会帮助我的时候,威廉基思爵士说他会给我父亲写封信,在信里他会阐述我计划的优势所在,他相信他一定可以说服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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