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房门紧闭,师菡双手攥紧,指甲掐进肉里,不敢扭头,更不敢去听屋内的动静。 以她的功力,若是想要去听,屋内哪怕是掉下一根针,也是瞒不过她的。 师菡的眸子里写满了愤怒,憎恨! 她和喻阎渊已经退到这一步,那人还不肯放过? 就在这时,冬杏端着一盆清水过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挽起师菡的袖子,替她擦拭掉手上的鲜血。 “小时候,我功夫学的比旁人快的时候,母亲告诉我,要让我藏拙,不要让人知道,我比他们厉害。” 冬杏垂着头,闷闷的嗯了一声。 顾氏的性子本就如此。 隐忍,仿佛从来不明白,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 师菡嗤笑一声,继续道:“后来长大了,我便总觉得不能随便欺负人,因为母亲希望我做个良善之人。” 冬杏倒吸了口气,无语的看向师菡,郑重的点头。 师菡讥笑一声,若有所思的抬起头看向天际,“所以今天,本小姐就带你们去发发善心,做点善事儿。” “小姐,您……”您这个模样,可不像是要做善事儿的! 这话冬杏没敢说出口,毕竟师菡那吃人般的神情,一看就是恼怒至极。 “动用小舅舅和外公留给我所有的势力人脉去查,今日那批刺客出自哪里,幕后还有什么人,大鱼儿抓不到,小虾米本小姐还不能收拾两只了!” 话落,冬杏放下手中的东西,几个闪身,迅速的消失在师菡的视线中。 与此同时,屋内。 喻阎渊脑门上青筋暴起,脸色惨白如纸,修长的手指紧紧地的抓住身侧的床单,而他的肩头上,那暗器射入的位置,仿佛黏了无数蛛丝,每一根蛛丝上,尽是鲜血。 肩头一整块皮肉,几乎已经被撕扯的一片模糊。 换了旁人,遭受如此重伤,怕是喊断肠。 可喻阎渊一声不吭,只是视线时不时的瞥向门外,那道身影只要在,他就不吭一声。 傅寒深一边翻着白眼,一边啧啧感慨:“多年不见,越发能忍了啊!” “从前是装疯卖傻糊弄人,如今改行了?学哑巴了?” 傅寒深仗着此时喻阎渊不能把自己怎么样,一边挑衅,一边不知死活道:“哎,你说将来嫂夫人瞧见你肩头这么丑的一道疤,会不会嫌弃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