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马车重新朝着国公府驶去。而此时,国公府众人也收到消息,得知师珍儿半路马车翻车的事儿。 不等师菡的马车到,如夫人便带着丫鬟一阵呼天抢地的迎了出来。 师菡跳下马车,大步流星的往府内走去,如夫人将师珍儿扶下马车,见师菡看都不看一眼的往府内走去,顿时没好气的抱怨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亏我家珍儿把某些人当做亲人般对待,某些人就这么算计我家珍儿的?” 这意有所指的话,自然是说给师菡听的。 师菡的脚步,忽的在国公府的门槛前停下。她转过头,似笑非笑的朝着如夫人瞥了一眼,震了震袖子,转身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 “哎,你看,你看她,她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吗?” “这就是国公府嫡女的做派?” “好好的马车,从前都没翻过,怎么就偏生跟了她出去一趟翻了?” 如夫人絮絮叨叨,她那嗓门,本就大的跟喇叭似的,此时这么一嚷嚷,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不得都知道了。 师珍儿故作委屈的拽了拽如夫人的袖子,摇摇头,低声道:“姨娘,算了。” “都是姨娘没用,你险些丢了小命,姨娘连个公道都不能给你讨回来。”如夫人说着说着,便抽噎起来,好在师珍儿是个懂事的,一看如夫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急忙把她扶住,母女俩在府门外哭了好一会儿,这才完事儿。 师珍儿马车翻车一事,如夫人都知道,师老夫人和师德想必也知道。可无奈的是,马车是师珍儿出行的马车,跟师菡扯不上半点关系,因此这两人即便是着急上火,气的不行,也压根没理由能将这个屎盆子扣在师菡的头上,找师菡说理去。 府内来来回回的来了三波大夫,纷纷诊断说师珍儿只是受了惊吓后,这才离开。 而师菡则在自己的院子里,安心的看着自己的书。喻阎渊离京后,师菡的一颗心也就静了下来,时不时的翻出以前的书来看看。 不多时,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冬杏抱着剑进屋。师菡头也没抬,开口问道:“如何了?” 冬杏垂下头,恭敬道:“是小姐猜的那个人所为。” 她将今日闹事的人直接带回了他们栖身的青楼,足足跑了好几处。原来这些人都是有人今天白天给钱收买,让她们临时去闹事儿的。 也就是说,这人也是一时计起,并未详细谋划,只告诉了这些人要说什么,万一师菡问话,她们要回什么。只是,她们记住了师菡那日的所有特征,却唯独忘记了,七王爷的存在。 这问题要是换做旁的能常见到夜斐然的人,也能发现师菡说的话是个坑。可怪就怪在,这些人出身青楼,能见到七皇子的机会不多。 因此,师菡稍微一诈,就给诈出来了。 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师菡险些笑出了声。 动静被师菡这一笑笑的莫名其妙,不由得差一点道:“小姐为何把这事儿平息了?若是追究下去,不就能给她一个教训了?” 师菡摇摇头,倒了两杯水,一杯推给冬杏,一杯自己端起来,她视线看向四方院子上的蓝天,淡淡道:“她给自己铺好了路。今日竞拍闹事,即便是她所为,可刚才我与她同行,她的马车翻车,而我的马车毫发无损,我若是此时贸然揭穿今天的事儿是她所为,倒是会让人误以为我在针对她,更甚至是,我在设计她。” 不是所有的真相堆在一起,都能还原一个事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