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一晚,柏霆深没有往沙发上铺备用的被褥。 各自洗完澡,各据床的一角坐着,相处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出现尴尬和无话可说的情境。 这些天,他们只有过牵手和简单的拥抱。 沈琼琚拿起床头柜上的景点攻略手册,翻了翻,指着其中一页:“霆深,这个景点我们还没去。” 柏霆深挪过来,凑近细看:“挖色镇去过,当时我们还……” 对上沈琼琚笑吟吟的眼,后面的话悄然消失。 沈琼琚没有遗传沈知书的容貌,却继承了他温雅高贵的气质,十七岁就被中、、央芭蕾舞团看中,参加国际芭蕾舞比赛,如果不是忽然病了,现在她的会是国际知名的优秀舞者。 但现在,哪怕是病着,灯光下的容颜,仍有种古典婉柔的美。 像极了陈晓旭版的林黛玉。 柏霆深此刻,怜爱多过欲、、望,轻轻牵住她的手,他说:“来日方长。” 沈琼琚回握,与他十指相扣,轻笑:“我怕没有来日。” 顿了顿,苍白的脸颊悄悄爬上一抹淡红:“你轻点,我应该可以。” 又顿了顿:“如果不行,我会告诉你。” 柏霆深洗完澡,穿着藏蓝色织条纹纯棉睡衣,藏蓝色的裤子,头发耷拉在眉骨处,白皙的皮肤衬得唇色很红。 他往沈琼琚身边又挪近一点,“那,我唐突了。” …… 之后的两天,他们哪儿都没有去,倒不是尝到甜头想时时纠缠,而是沈琼琚高一直断断续续发烧。 柏霆深有些自责,哪怕一开始他轻柔又克制,但到了后来,被荷尔蒙支配,有些忘乎所以,所幸沈琼琚只是事后出汗,着了些凉,到了第三天下午,她的体温降下去终于没有再上来。 这两三日,他衣不解带,自责和愧疚快要堆满他的眉宇,沈琼琚靠在床头,手里捧着被温水:“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柏霆深拿着水果刀给她削苹果,“是我不该纵着你。” “可是体验很好啊。”沈琼琚说得开放,脸颊却已经红透:“我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要不是你,我要白做一回女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