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二百零六章:跟条咸鱼有什么区别-《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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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冲动的时候,不多。

    这晚,顾言安睡之后,白慎行从她身侧起身,迎着屋外的灯光直接迈步到顾言的书房,站在保险柜前看了良久,他并不想这样让窥探顾言的隐私,但有些事情似乎不是言语可以解决的,况且顾言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这其中的恩怨情仇。

    白慎行缓缓蹲下身子,将书桌旁的保险柜缓缓试开,他从未问过顾言密码是什么,但他想,应该是知道的。

    可最终,白慎行放弃了。

    他不想当一个窥探者去窥探自己妻子的秘密,而且还在她不想说的情况下,夫妻之间应该是相互尊重的。

    有些事情需要顾言亲口告诉他,而并非他去窥探,像个偷窃者似的。

    他打开书房门出来,却见陈涵披着外披正好从房间出来。

    “您还没睡呢?”他开口问到。

    “起来喝杯水,怎么从言言书房出来了?醒了?”说着,陈涵看了眼紧闭的卧室门。

    “来拿点东西,您去吧!早些休息,”白慎行浅语道。

    “言言傍晚时分是怎么了?如此激动?你惹她不顺心了?”陈涵拉了拉身上的外披望着白慎行道。

    “工作上的事儿,”白慎行开口解释。

    “你有时间多陪陪她,工作是做不完的,”陈涵也不想多说,只是轻轻点拨两句,年轻人有年轻人解决问题的方法,她们这些人,都是老了。

    思想不同了。

    “我知道,”白慎行心中是过意不去的,而立之年还让母亲为自己操心。“言言有什么事情想干你就让她去干,不是小孩子,小孩子你这么管着她尚且也有反驳你的时候,都是成年人,知晓分寸就好。”陈涵也觉得自家儿子太小心谨慎了些,虽说是好事,可有些时候该松弛还是得松弛。

    他让自己来照顾言言说白了就是看着她,陈涵这点觉悟还是有的。

    白慎行本就在思考这个问题,如今自家母亲这么一说,反倒是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稍微有些过分了,起因还是因顾言那几次出事,弄得他心中有慎得慌。

    今晚见她如此老羞成怒的模样他不免在思考,兴许是因为自己看的太过紧了些,顾言肯主动跟自己说证明她有所改进,可自己真如她所说似的,好想一直在变本加厉。

    得寸进尺。

    “我明白,”白慎行浅声应着陈涵,随即转身进了卧室,见顾言蹙眉睡得并不安稳,伸出食指在她额头轻缓揉着。

    白慎行想、他这辈子应该是只有顾言了。

    午夜三点,白先生睡得正熟,而怀中的白太太倏然惊蛰,将他惊醒,随即白先生急忙坐起来,俯身问到;“怎么了?”

    “腿抽筋了,”白太太面色隐忍,只觉难受。

    数日之前就听闻张岚说过,可后面似是好些了,今日见顾言腿抽筋还是第一次,他伸手准备揉捏两下让她舒服些,哪儿晓得刚碰上就让顾言哼哼出声。

    “疼?”

    “疼,”她答。

    “我去拧个热毛巾给你敷敷,”说着他便揭被子起身。

    这晚、舒宁并未回许溟逸别墅也未归临水湾,许溟逸似是惯性似的,但凡她没回别墅就道临水湾来寻人,可今日、似是并没能如他所愿,舒宁并未归临水湾。

    此刻的她,站在汉家酒店最高层的总套里,思索着今日下午发生的一切,明明不过是短短数十分钟的事情却让她看清了许溟逸整个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不合适的人总归还是不合适,并不会因为你再度回归两人在度牵扯而开花结果。

    今日不回临水湾不过就是不想让他寻到自己,许溟逸、你高估你自己了,我舒宁向来不会被任何人束缚,你找得到我是我能让你找到,我若不想让你找到,你这辈子也无法寻得我的踪迹。

    有时候、她身边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是顾言,除了她,似乎并没有任人可以无条件的信任自己,有些人总是喜欢打着爱的幌子对你进行绑架。

    这种爱、她不稀罕。

    再者、她跟许溟逸之间是不是爱,还不一定。

    许攸宁今晚值夜班,刚从急救室出来便见手机上有自家老大的未接电话,于是拨过去,才知道原来舒宁未归,老大找人来了。

    “我不知道啊!她没跟我说在哪儿,”许攸宁莫名其妙道。

    “你把她怎么了?”以往她从不相信老大会对着别人乱发火,一直觉得老大是位绅士温文尔雅,可自从看见老大对舒宁那又气又恨咬牙切齿的模样,她信了。

    “没怎么,你打个电话问问她在哪儿,”许溟逸此刻站在临水湾门口颇为头疼,头一次她没回别墅也没回临水湾,而自己竟然能找的人就是自家妹妹,此刻、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对她的世界一无所知。

    “我问问,你可别在把她气走了,其实吧、我觉得找顾言比找我有用。”

    说完这番话,许攸宁麻溜的挂了电话,找舒宁这种事情真的是找顾言比较靠谱,她打电话也不一定有人接。

    果真、舒宁电话关机。

    “找不到,关机了,”许攸宁直接给老大发了个短信,不去参与他们之间的感情斗争。

    而露西跟张晋两人在秘书办出来时都接到舒宁的短信,顺带还附上了地址,于是两人对视一眼,认命的朝汉家而去,顺带还提溜些酒。

    他们到的时候,舒宁正坐在榻榻米上观看汉城的夜景,每一处的夜景都有每一处不同的味道。

    听见敲门声起身开门,“酒呢?”

    她开口第一句话询问的便是酒。

    露西没好气的将手中的酒往前送了送;“这儿呢!”

    “奇了还,喝酒还开个房喝,”露西一边提着东西进去一边嚷嚷着,张晋将带过来的下酒菜摆放在茶几上。

    “烟花场所去多了,现在只想静静的喝酒,”舒宁盘腿坐在沙发上、等着露西拿被子倒酒,等着张晋将面前的下酒菜摆放好。

    露西站在吧台、将手中的杯子在水池清洗干净,没好气道;“想静静的喝酒就应该一个人、我们可没人是静静。”

    扯过一侧的白毛巾将上面的水渍擦干,随即拿着手中的杯子朝沙发上的舒宁而已,张晋已经将下酒菜摆放好。

    这种时候不说话是最明智的选择。

    舒宁伸手接过她的手中的杯子,到了一杯洋酒直接一口闷了,而此刻、露西跟张晋杯中的酒还没倒出来。

    看的两人只咋舌。

    “你今晚不会又跟个傻逼似的把自己罐断片儿了吧?”露西颇为担心的问了句,她可是记得上次她拉着张晋喝酒、愣是自己将自己罐断片儿了,今儿不会重蹈覆辙吧?

    她今儿可没来大姨妈,躲不过的。舒宁似是不过瘾,捞过面前的酒瓶子直接倒酒;“哪儿那么多话啊!”

    不久喝个酒吗,还逼逼啥?

    啪、露西将手中的杯子重重往桌面儿上一搁,随即恶狠狠道;“不是我说啊、我觉得许溟逸那家伙吧!真不是个东西,什么人嘛?护着林安琪那女人?难道不知道现在她跟林安琪的绯闻满天飞吗?还当着你的面儿,真是奇了、特么他以为这是古时候呢?后宫佳丽三千,内院佳人无数,正宫娘娘跟侧妃兼得,要我说、咱今儿就不该在这儿喝酒,两条路,要么搞死林安琪那个贱婊子,要么搞死许溟逸那个野男人。”

    露西本不想说这番话语、可她觉得舒宁此刻需要发泄,于是便带了个头,哪儿晓得她这番话出来,没有迎来舒宁的迎合,一时间尴尬不已,她侧眸望了眼张晋,只见他端着杯子浅喝了一口道;“你要是难受你就说出来、反正我们跟老大都是站你这边儿的。”

    张晋这句话让舒宁抬眸看了他一眼,带了些诧异,随即浅笑嫣然的看着他道;“可惜了,我要是在年轻几年,就扒着你不放了。”

    这话惹的张晋一身冷汗,我不敢娶你,我要是娶你、你一日三餐的往死里作我,我还有命活?

    反倒是露西好笑道;“你要是在年轻几年也看不上他啊!”

    你连许溟逸都看不上还会看得上张晋?

    看不上?也许吧!自小她的好高骛远自是清高就给她上了生动的一课,以至于她现在过成了这个狗逼样儿。

    大学时期她与许溟逸本是一个系的,不过是一个学长一个学妹而已,只知道那会儿的许溟逸在汉大颇为有名,走到哪里都是人们的焦点,后来她去招惹他,这其中夹杂了一些赌注也夹杂了一些私人情感,她向来是不要好的,最要最好的,最后呢?

    不还是落得个如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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