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宴会撕逼-《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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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她冷声道。
熟识顾言的人都知道,她要恼了。
可偏生此刻的徐清浅不懂,只是一味的说着。
“虽然我是你的替身,但好歹也替过,顾总离开的那些年,在他身边是我,不是你。”“一个替身而已,也敢这么猖狂?白慎行是上了你了?还是娶了你了?”顾言冷嘲的声音让整个休息室都冷冽了下来。
虽然她知道这件事情不过是外界传文,也知道白慎行和徐清浅并没有什么关系,可此刻,她听见徐清浅说出来,还是有些恼怒的。
她在挑战自己的权威,在觊觎自己的男人。“那你呢?你不过就是一个过去式,你凭什么说我?”徐清浅始终觉得她跟顾言是同一种人,不过都是过去式而已。
“凭白慎行爱我,”简短的五个字让她溃不成军,若是前面那句话让她摇摇欲坠的话,那么这句话足够让她瘫倒在地了。因为他爱我,所以我肆无忌惮,而你呢?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徐小姐一厢情愿到死不过也是白瞎。”
顾言是厉害的,这么多年身处高位跟历练不是白混的,能不经意间将人气死,看似漫不经心实则说的每一句话都足以将对方狠狠的推向谷底。
让他们在谷底挣扎求生。
“而我、就算伤他到死他也会趋之若鹜。”
顾言说这些话无疑是想刺激徐清浅,没有其他层面的意思,看到她面目可憎的神情,顾言便知道,她已经在绝望跟愤怒的边缘徘徊了。她本可不应了徐清浅的要求,不与她来这休息室,可一想到有人想看戏,那就可怜可怜他,让他看看吧!“你简直就是心思歹毒,”徐清浅恶狠狠的望着顾言,恨不得冲上去撕了她。
她视作掌中宝的东西既然被她这么玩弄,她怎能不气?
怎能不气?
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既然被面前这个女人这般羞辱,她如何能做到稳如泰山不愤怒不冲动?顾言的漫不经心气定神闲更衬托出徐清浅的面目可憎横眉怒目。
“你简直就是个侩子手,”徐清浅撕心裂肺的喊着,若不是一丝理智尚存,她真的要上去撕了她。
“侩子手又如何?法律不照样拿我没办法?”她傲娇。
“你会有报应的,”徐清浅恶狠狠道。
“报应?”我顾言这辈子的报应都集结在那八年完成了,你现如今来跟我说报应?什么报应?“像你这样横空出世的小三才会遭报应,全家死绝。”最后四个字她咬的极为重。
全家死绝多么狠毒的话语,徐清浅瞪大眼睛愤恨的看着她。
“你混蛋,”徐清浅猛地俯身将放在桌面儿上的花瓶恶狠狠的砸向她,顾言一把挡开,花瓶哐当一声落在地板上,四分五散。
她猛然起身,满面怒火,刚刚的漫不经心跟气定神闲早已消失不见,俯身一把扯起徐清浅的手臂,将她扔在一侧的地板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一般不对别人心慈手软,看你可怜我不与你过多计较,徐小姐要是不怕死,大可以试试,我有的是法子慢慢玩儿死你。”顾言恶狠狠的语气让她猛然一颤。
以顾言的身份地位弄死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可顾言没有这么做,她深知爱一个人没有错,谁都有爱人的权利,而徐清浅的现在就是她的曾经,她有些不忍下手。
顾言离去,徐清浅趴在地上狠狠的哭着,似乎要将今晚受的所有委屈都发泄出来。
在顾言面前,她简直就是个跳梁小丑。
原以为是场谈判却不料人家根本就没将她放在眼里,不过就是可怜她而已,她何须人家可怜?就算再不济,她也在麦斯一线上混过,如今被人这般无视踩在脚底下,她怎能甘心?
南柯一梦是他,碧落黄泉是他,魂萦梦绕是他,尽在咫尺是他,她的人生只有白慎行啊!
更何况,她手里还拿着她爱的男人,而顾言丝毫不在意他。
这边,许攸宁站在宴会厅左右观望都不见顾言的人,正想着要不要去寻着白慎行跟他说一声的时候,顾言款款而至,摇曳着妙曼的身姿朝自己走过来。
“你没事吧、?”见她出来许攸宁迎上去。
这个徐清浅到底是个人物既然能让顾言主动跟她走。
她挽着许攸宁浅笑;“没事。”
不过就是个小啰啰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
还不至于放在心上。
“你再不来我就要去找白慎行了,”许攸宁心理万分焦急。
找白慎行?不急、她也会去找他。
视线寻着白慎行的身影投过去,他像是注意到似的,转身、对她缓缓一笑。
顾言勾唇,拉着许攸宁到一侧坐下。徐清浅对白慎行的爱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完全是没有理智的爱情,这样的女人要么不搭理,要么一击致命,可顾言此刻却是心软了,因为她觉得自己当初举步维艰孤立无援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来,断然是不能在将别人推下去,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离开休息室的时候她就开始后悔了,不应该的,若是由着她蹦哒,她与白慎行苦心建立起来的婚姻感情,会不会因此大打折扣?
若真是这样,只怕倒时候后悔莫及。
“小事,”顾言端起一侧的橙汁猛喝两口,将心中冒出来异样的情绪给压下去。
“人家都到你面前来耀武扬威了,还是小事啊?换我我就手撕了她。”许攸宁气呼呼道。
坚决不能让那些图谋不轨之人破坏顾言的家庭。顾言无奈笑到;“不怕脏手啊?”“脏手也要撕,脏一次手总好过她以后在你面前瞎蹦哒强,”许攸宁向来直接了当,特别是对付这种人的时候恨不得马上就解决了他们。
而顾言、虽说经历了那么多,似乎还在保持这最后的理智跟底线。
“她没这个机会,”顾言万分肯定。
在自己面前蹦哒,她还没到这个层次。
“我们家老大来你怎么也没跟我说呀?”许攸宁一脸不爽的瞅着顾言。
顾言耸耸肩;“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麦斯的事情她不插手。“好吧!”
白慎行将眼光投到顾言身上,只见她坐在一处跟许攸宁低声交谈着,好歹也有个说话的人,他微微放心,不至于担心她无聊。
随即便将目光转到会场上。
许溟逸搂着女伴在场上推杯交盏,注意到只有顾言一个人出来,便知道徐清浅只被她完虐了。
嘴角牵起一抹嘲讽的笑容,他就不信徐清浅不能给她添堵。
而顾言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许攸宁,想的却是许溟逸。
他想给自己添堵,她又怎能如了他的意?且不说白慎行跟徐清浅在阳台上说了什么,就单单是许溟逸靠在阳台边上听墙角虽然白慎行出来他进去,然后徐清浅出来,她就能猜到事情的起因跟经过是如何。
徐清浅那样的女人既然爱了白慎行多年都未告知过他,就断然不会茂茂然的做出什么激动的事情,她今日来寻自己,不过也是被人当成了炮灰,你想玩儿,我奉陪到底。
我顾言从未输过。“感觉陈墨都要累死了,从一开始就跟着经纪人满场转悠,”许攸宁端着橙汁漫不经心的咬着吸管跟顾言说到。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一线明星不是那么好当的,既然想坐上这个位置就必然要承受别人不能承受的东西。
“还是平民好,明星光环太厚重了,”许攸宁发表意见。
顾言轻声失笑,估计也只有许攸宁这没心没肺的孩子才会这样想了。
有多少人挤破了头想上去啊!
徐清浅在休息室抽泣到浑身无力,有多痛只有她自己知道,有多难捱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么多年她爱白慎行一如既往,一直不敢前去打扰,以为像他那样的男人只可远观不可亵渎。却不想,她并非不可亵渎,只是对你来说他是高不可攀的存在而已。
她熬过了多少个夜不能眠的夜晚,她做了多久的心理建树才想着在今天将自己的心意表达出来,他答应与否,最起码自己不后悔就是了,可谁知道,她的男神,却被别的女人不屑一顾弃之如蔽履,她怎能甘心?
哪怕顾言比她优秀千倍万倍,可不爱白慎行这个缺点是她永远不能接受的。
凭什么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到头来被她如此嫌弃?“你怎么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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