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万一我家言言一失手(爆更)-《权少抢妻:婚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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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李胖子恶狠狠的瞪着她说到。

    “您就算撕了我也跟我姓、我姓许、言午许”。许攸宁生怕她不知道,开口解释道。

    派出所外面传来一阵爆笑声,有人忍不住已经去外面发泄了,还是有人忍到内伤,也想看个究竟。

    郝雷觉得自己真心不太认识许攸宁,最起码今天的许攸宁他不认识,被附体了?还是怎么着?

    他看着一屋子的人忍出内伤也不敢笑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

    真是在哪儿都不会吃亏啊这是。

    “你别玷污了我的姓”。

    许攸宁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看着站在外面暴跳如雷的李夫人,我就怂你怎么了?我就气死你怎么了?有本事你进来打我呀,反正警察叔叔也不会给你开门,让你进来威胁我的人生安全。

    “把门给我打开”,一声底气十足的声音从门口出传来。

    许攸宁闻之一愣、抬眸、便看见一个杵着拐杖进来的老人。

    看风度、年轻时应该也是跟恨角色。

    “爷爷~”李胖子像是看到了救兵、泪眼朦胧的看着老爷子,脸上已经分不清楚哪里是鼻子哪里是眼睛了。

    “乖孙女、我今天就替你主持公道”。老爷子眼神寒丽的扫了一眼许攸宁,许攸宁一抖。

    卧槽、这是、真的惹到人了。

    只盼着顾言那死女人赶紧来啊。

    “是你动的手”?老爷子沉声问到。

    “是你孙女先动的手”,许攸宁装的满不在乎到。

    看来这李胖子家里还真是有点本事啊。

    “把门打开、她今天哪只手动的我孙媳妇儿、我就要了他哪只手”。“老先生这样岂不是目无王法?这里可是警察局”,郝雷站出来说到。

    “你又是哪根葱”?老爷子眯着眼睛问到,眼神如刀子似的割向郝雷。

    嚯~~真是绝了、一家的奇葩。

    反正是惹到人了、今天就惹到底,反正是要撕逼的,今天就撕个够。

    “你又是哪根葱”?许攸宁站起来傲娇的看着老爷子说到。

    “你倒是有胆量、我今天不止是要了你的爪子这么简单了”,老爷子拿拐杖指着许攸宁道。

    “看来您也活不久了“,许攸宁继续傲娇。

    老人最怕什么?怕死、许攸宁这句话、无疑是让老爷子气的火冒三丈。

    “把门给我打开”、底气十足的一声吼,你若说他活不久了、还真么人相信。

    “谁敢”,一声清脆的嗓音自门口处传来。

    顾言跟许攸宁分开不到两个小时、就接到了来自许攸宁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个难得、顾言听得出来是她的死对头郝雷,人家言简易亥、简要说明了一下事发的过程、然后正在开会的顾言、直接撂摊子跑了。

    顾言带着张晋走进来、便看见李家人盛气凌人的指着许攸宁,她跟个犯人一样被关在里面。

    她其实到了有一会儿了、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

    “哪里来的黄毛丫头”?老爷子被打断明显不爽、一拐杖杵到地上。

    “gl顾言”,她自报名讳。

    警察局里一阵倒抽声、这、天天在报纸上见到的人出现在眼前。

    众人纷纷打量起了顾言。

    “不过是一个外来客、也敢在我面前横”?

    “百年风临不也被我架空了么?刘老爷子如今这么自负、怕是不太好”,顾言自然是认识他的、老一辈的汉城商人,年轻时当过几年兵,到老了身上的英气还不减。

    “你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也敢在我刘家面前横、怕字怎么写、你老师没教你吧”?老爷子哼哼到。

    “刘老爷子连我是外来客还是本地人都没搞清楚就敢口出狂言,就不怕临终前惹祸上身”?顾言警告道。

    熟识她的人都知道,她已然没有太多耐心了。

    临终前?真敢说、谁人不知刘家在汉城的英勇事迹?一屋子的人全都屏息。

    静静的听着这群上层人士的较量。

    刘老爷子拿起拐杖就要打顾言、顾言一把抓住拐杖、猛地一拉、直接扔在地上。

    “我不否认刘老爷子当年的英姿飒爽、但今天、是我们这群晚辈的天下、刘老爷子竟然已经老了、就该在家颐养天年,而不是出来丢人献丑,今日的事情让你孙媳妇儿在许攸宁面前跪着道歉、我就算了、不然、刘老爷子创下来的半壁江山、我也能毁了它”,顾言已然怒火中烧、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人敢直接拿着拐杖对自己动手的,就算是小时候惹着顾老爷子了,顾老爷子最多也就是气的拿拐杖敲地板而已。

    顾言还想说什么、张晋走过来附在耳边说了句、她点了点头。

    “你好大的口气、我到要看看你这个毛都没长期的死丫头有多大的能耐”,老爷子气的浑身发抖。

    “道歉?今日你朋友不给我刘家道歉,就别想出了这个门”。她刚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刘老爷子带了些许保镖过来。

    顾言扫了一眼警察局的警察、对方无奈,你们这群上流社会的人斗狠、别拉上我们呀。

    “那我到要看看、刘老爷子怎就不让我们出这个门了”,一道阴狠的声音传过来。

    顾言闻之一颤、白慎行,他怎么?

    白慎行走过来站在顾言身旁、抬手扶住她的肩甲。

    “刘老爷子的口气倒是猖狂”,白慎行面上布满寒霜。

    “白董也来凑个热闹”?白慎行的出现显然在他意料之外,就不知这顾言跟白慎行是什么关系,难道真的是报纸上写的那样?

    “热闹不敢凑,我就想知道刘老爷子准备怎么不让我们出了这个门”,白慎行单手插兜、单手抚着顾言,面上毫无波澜,婉转的嗓音犹如一把利刃、刺进众人的心脏。

    好帅、许攸宁都快流口水了。

    “顾总的朋友将我孙媳妇儿打着这样、总得给一个交代吧”!

    “哦~”、白慎行挑眉。

    “刘老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交代”?白慎行阴孑的眼神扫了一眼李胖子,李胖子哆哆嗦嗦的站在自己老妈身后。

    “白董这是做什么”?刘老爷子见他用眼神威胁自家孙女,更是不悦。

    虽说白慎行是汉城首富、可他刘家在汉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早已根深蒂固,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若白慎行今日对自己不敬、传出去、对他白慎行不是什么好事儿。

    “做刘老看得见的事儿”,白慎行悠悠然道。

    白慎行始终站在顾言身后、从他来,顾言再未开口说过话。

    一切都是白慎行,从小在白慎行身边、就有这种感觉,白慎行会处理好一切、她无需多言。

    “后辈不尊敬长辈、这就是白董在商场上的教养”?

    “长辈欺负晚辈、这就是刘老几十年的修养?”

    顾言看了眼在里面的许攸宁,沉着脸道;“把门打开”,是犯人嘛?这么关着。

    白慎行扫了一眼站在一侧的警察、他赶紧颤颤巍巍的跑过去把门打开。

    “你看我不撕了你”,李夫人一见许攸宁出来、冲上去要撕了她,顾言赶紧迈步过去、一把抓住李夫人的手。

    “李夫人的手怕是不想要了,我要是失手用了点力、你这辈子怕是只能靠左手了”,顾言面若寒霜、从未有人能在她面前伤许攸宁一分一毫、你竟然不要命,我便成全你。

    白慎行见顾言面露凶狠、知道她是动了怒、信步过去、不急不缓、顾言手上微微一用力、李夫人便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放肆”,刘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都想杀人了。

    “刘老可别太激动,万一我家言言一失手、她的爪子可就废了”。

    白慎行一边安慰着刘老爷子、一边慢悠悠的朝顾言走过去,特意让她多玩会儿。

    老爷子气的都快把地板戳穿了,口口声声的喊着放肆。

    白慎行抬手覆上顾言的手,“言言、对付这种人、有千万种法子、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白慎行说的话、她何尝不懂?只是一口气没忍住而已,微微松开手。

    白慎行扫了一眼老爷子、浅笑迈步过去、附在耳边耳语两句、带着顾言离开。

    刘老爷子面露惊恐的站在原地、深深的看了一眼顾言的背景,不禁哑然。

    望着李胖子、朽木不可雕也的重哼一声。

    “白董刚刚跟那老东西说了什么”?许攸宁屁颠屁颠的跟在顾言身后,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问到。

    顾言停步、回头、恶狠狠的盯着许攸宁,你不是怕白慎行的勒?你看见他不是跟看见猫一样的勒?

    “你疯了吧!没事儿跟人撕逼、还撕到警察局来了、你咋就没被人打死?就人家那吨位、你跟人家打、人压都压的死你;你有脑子没脑子?跟个傻逼撕逼、你也不怕坏了你的名声”。顾言简直是炸毛、昨晚儿上苦口婆心的说那么多都是白瞎?

    许攸宁被顾言的吼得一愣一愣的;“老娘还不是为了你”。

    “我谢谢你啊”,你为了我?你丫要真为了我、就有点脑子啊。

    “顾言、你大爷、老娘都被人撕成这模样了、你就不能说句好听的”?

    许攸宁简直是要气疯了,顾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顿骂。

    顾言随手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到她的手机上;“好好欣赏你今天的容颜、个女疯子”。

    顾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你才女疯子、你全家都女疯子”,许攸宁一边跟着顾言一边顶嘴,顾言也随她去。

    白慎行见状站在一旁、乐悠悠的看着顾言对着许攸宁一顿乱吼。

    很好、、、、她不是没脾气、而是对人而已。

    看来、他白慎行在顾言心理、还比不上一个许攸宁。

    “我今日帮了顾总、顾总不打算道谢”?白慎行单手插兜、慢悠悠的走在她身后,说到。

    顾言拉车门的手一顿,回头略带嘲讽的看着他;“白董多管闲事还来邀功”?

    “那倒是我自作多情了”,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顾言。

    顾言皱眉;“白董知道就好”。

    说完拉开车门坐进去、开车离去。

    白慎行放在兜里的手、微微握拳。

    倒是有脾气。

    他抬手、站在一侧的许赞上前、耳语几句,许赞点头。

    “这也算是阴差阳错、顾小姐跟刘老爷子起冲突了”,许赞透过后视镜望着白慎行说到。

    “恩”~白慎行闭着眼睛靠在后座上休息。

    “刚刚顾总的人将警察局的监控调走了、似乎还破坏了整个事发过程的监控”。

    白慎行闻言、微微睁眼;果然、不是以前那个只知咋咋呼呼的顾言了。

    “这件事情、让她自己解决、你密切关注一下、有什么事情及时跟我说”,白慎行知道顾言不会就这么算了。

    白慎行靠在后座、这是他与顾言开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两人都很忙。

    他经常将车停在临水湾外看着她开车进去、往往都是凌晨之后。

    今年对于顾言来说是异常难熬的一年、一个新的企业想入驻一个城市,必须要熟识各方面的人脉、关系。

    以及要熟悉整个市场的运行规律、而顾言、显然在为此努力着。

    白慎行固然心疼她早出晚归、可顾言显然没打算在此依靠白慎行。

    他为此很是苦恼。

    “证监所那边什么动向”?白慎行手肘撑在车窗上、扶额问到。

    “还是在密切关注着”。

    顾言像是被证监所的人盯住了、突如其来的庞大资金入驻、于顾言来说是将她推上了风口浪尖,而怎么利用、就看顾言的了。

    “恩”~他相信顾言的能力。

    有人乘风前行、有人被海浪拍死,而白慎行相信、顾言是第一种。

    就算不是、他白慎行也会当顾言的舟、助她度过这个风口浪尖。张晋开车、望着后座上两个女人、不敢开口言语。

    “回临水湾、你今天不用上班了、我帮你请假”,顾言没好气的看着她说到。

    “有关系就是好”,许攸宁低着头嘀咕道。

    “要嘀咕就把声音给老娘小点”。弄得全车人都听得见是几个意思?

    许赞忍着笑,胸腔都在发抖。

    顾言头疼不已、她忙的晕头转向、许攸宁还能让她开了小差,这会儿真的是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许攸宁见顾言扶额叹息、可怜巴巴的望着她;“言言”。

    “你可闭嘴吧、姐姐”,顾言都想求她了,你安静点行不行?

    “有什么事儿晚上回家再说、下去”,张晋刚刚把车停稳、顾言就开始赶人了、许攸宁下车一步三回头的望着他们远去。

    “许小姐很可爱”,张晋见她下车可算是敢笑出来了、顺带发表个意见。

    “介绍给你”?

    囧、、、、、、、我就是发表个意见而已啊、咋就要介绍给我了?

    每每许攸宁这么作的时候、她就想着赶紧来个如来佛吧!收了许攸宁这个妖怪。

    刚刚在警察局的时候、她就想抽自己了,为什么白慎行一出现、她的依赖心理就出来了,站在白慎行身边、一切事情都任由他解决。

    顾言啊顾言、你什么时候才能脱离了白慎行这个魔爪。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难道是因为她在白慎行身上吃的亏还不够?

    “白董今天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公安局”?张晋好奇道。

    “我也想知道”,见张晋望着自己、她没好气的怂回去。

    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当晚、顾言下班。

    在停车场准备驱车回家,被老爷子的警卫员拦在停车场出口处,她维愣。

    按下车窗;“孙警卫、这是什么意思”?

    孙警卫行军礼;“老爷子有情”。

    顾言一路驱车跟着警卫员会政府大院、一路思考着自己到底又是哪里惹了顾家的老祖宗了。

    门还未开、里面的犬吠声就透过大门传了出来。

    白鹭知道是有人来了、便起身开门,见顾言站在门外、颇为惊讶。

    她回头望了望身后、没见到白慎行、微微松了口气。

    “吃饭了嘛”?

    “吃过了”。

    “爷爷找我”,顾言见她略带疑问的看着自己、便说到。

    顾言脱掉外套,搭在沙发背上;准备上楼。

    “等下、言言”,白鹭一边说着一边往厨房走去。

    不久、便端出一杯茶,递到她手里;“爷爷爱喝的铁观音、上去说话方柔和点、门别关了”。

    若是被其他人看在眼里、一定会觉得白鹭是一位好继母。

    顾言微微点头;“谢谢”。

    她从不认为白鹭在当她继母的时候有待她不好的地方、小时候自己野的跟别人打架、白鹭也是帮自己保密,若是让顾轻舟知道了、不得抽死她。

    抬手、敲门。

    “进”,中气十足的一个字。

    顾言推门进去、老爷子站在书桌前画画、将手中的茶杯递过去。

    “爷爷喝茶”,她淡漠的嗓音在书房里显得尤为空旷。

    “坐、”、老爷子头也没抬。

    顾言坐到对面的椅子上,看着他抬笔将手中的衣服山水画慢慢的勾勒完整,笔笔到位。

    墨笔丹青,如行云流水绕素笺,展瀚海崇山依旧颜,怎一个好字了得。

    几笔勾勒似云锦,点墨绘出心中情,意境如此赞!

    山遥水远遗墨间,彼岸花开意连连,行笔走墨书流年。

    她脑海里里的那些字词语句显然已经不够用了、老爷子的画技一直了得。

    收笔、透着一股军人的干脆与果断、没有半分思虑。

    “今日跟刘家老爷子对上了”?老爷子走到一侧、用警卫员递过来的毛巾擦手。

    “恩”、顾言应到。

    “不准备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老爷子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拨了两下。

    “别人家的孙女吃了亏就知道找长辈撒娇求帮忙,你倒好、还得我去牵候着你”,老爷子微微不悦的嗓音传入她的耳膜。

    “只是不想麻烦您”,她自然知道刘老先生跟自家爷爷是一个辈分的人、由老爷子出面事情也好解决些,可毕竟这次惹事的是许攸宁,而且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可以解决、就没必要麻烦别人。“可有说什么难听的话”?老爷子浅酌了一口杯中的茶问到。

    顾言双手交握于腿前;“没有”。

    “可真没有?我可是都挺人说了”。老爷子将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面露凶恶的看着顾言;顾言一愣。

    “爸爸、您的电话”。

    正当顾言想说什么的时候、白鹭拿着电话开门进来了,听见里面的声音、她是连门都没敲。

    老爷子望着顾言气呼呼的拿着电话出去了。

    “你可别傻了啊、爷爷下午听说你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肺都要气炸了”。

    “言言、家里人是关心你的”。

    “小时候你跟慎行在一起的时候、你把慎行欺负的半死不活、打的他脸肿的跟猪头一样都可以、别人骂慎行一句你都是要上去撕了人家的嘴的、你忘啦”?

    “爷爷是对你有偏见、可是他也护短不是?他可以对你有偏见、但是外人要是欺负你、他是不允许的”。

    白鹭语重心长的跟她说了几句就出了书房。

    是这样、小时候只能她欺负白慎行、骂白慎行、别人不行,你要是欺负白慎行、我绝对要撕了你。

    自家的孩子、要打要骂只能我来,别人说一句都不行。

    她嘴角牵起一抹苦涩、该死的、她竟然理解这种感情?

    “在外面受了欺负要回家跟家里人说、家里人绝对不会让你被外人欺负囖、老子对你有偏见那是老子的事情,外人敢对你口出狂言就要给点教训看看”,老爷子进来将电话扔在桌子上、对着顾言就是一番训话。

    霸气。

    “我自己能解决、而且、这种风口浪尖上、动作太大对我来说不是好事”,难得她对老爷子说那么多、她知道要是不说、老爷子很有可能直接带着人杀到刘家去了。

    “哼、你倒是说了句人话、解决不了的、不方便出手的、让白慎行帮你解决、那小子在我们家吃了这么多年白饭、总得给他找点事情干”,老爷子一想到白慎行这个白眼狼、就气的不了的。

    “我、、、、、、、”。

    “老子跟你说、离白慎行那狗杂种远点、他是个好晚辈、但不见得是个好丈夫、心机颇深、深谋远虑、这样的男人控不住就是毒药”。

    顾言话还没出口、老爷子就霸气的警告她。

    顾言嘴角抽了抽、“您不是经常跟他下棋嘛”?

    “跟他下棋是因为欣赏他这个晚辈、欣赏归欣赏、但他不见得能做得了我孙女婿”。

    这要是被白董听见了、估计得气的吐血。

    老爷子的想法没有人能猜的到、他看到的唯独是白慎行这些年在商场上迅速的崛起、然后一跃成为汉城的大财阀。

    他行军多年、老一辈扛枪的、在战场上混过的人、自然是见不得商场上那些阴谋狡诈、在他眼里、男人就该像个军人样,正义、正直、有什么事情直解决、不要用歪歪肠子。

    商场入战场、战场上是一个可以带枪带刀、杀人见血的地方。

    商场不同、商场是一个杀人于无形,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战场杀敌人不犯法、商场上敌人能让你把牢底坐穿。

    杀人与无形、杀人不见血、是最好的手段。

    “我很好奇您是为什么觉得白慎行不行”?打小、她身边的人都在以白慎行为榜样培养自己的孩子,白慎行也自小是别人家的孩子、二十年来、难得听见有人说白慎行不合适、不好的;实在是好奇心颇大。

    老爷子将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顾言段起来、为他续上、老爷子接过茶杯、有一下没一下的拨着;“男人就该有个男人的样子、有那么多手段,那么歪歪肠子做什么?是个男人就该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顾言明了、接受的教育不同、思想格局也就不同。

    “您不能用战场上的那一套、来看待商场、这不公平”,她并不为白慎行辩解、只是单纯的想就这件事情解释一下。老爷子的思想太传统。

    “那你说说、怎么就不公平了”?姥爷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她道。

    “战场可以带枪带刀上阵、看见敌人就可以厮杀、可以见血。商场上行么?现在是法制社会、杀人是犯法的,想解决自己的敌人、只能靠手段”。

    这年头、谁没点手段?没点手段的人怎么活?“所以、你觉得我看问题片面”。

    “只是角度不同、这点你可以问问爸爸”。顾言说到。

    老爷子点点头、不准备跟顾言争论这个话题、话锋一转;“你在替白家那小子说话”?

    顾言一囧、怎么就替他说话了?

    “我在按事实论事”。

    “你若不喜欢他、完全可以让我继续保留对他的意见”。老爷子咄咄逼人。

    “因为我跟白慎行是同一种人”。

    手段狠辣、杀人不见血。

    她从未想过要替白慎行辩解、只是顾老爷子的思想、已经不适用于现在这个社会了。

    “你把自己跟他归类到一起、是觉得你们两很般配”?老爷子步步紧逼。

    “不、同为商人、您对他的偏见、很有可能会转移到我身上”。顾言解释。

    顾言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老爷子今天说的话句句不离白慎行、他今天叫自己回来真的是担心自己被人欺负了?

    “刘家那边你打算怎么办”?老爷子话锋一转、顾言不免一阵汗颜、这思维跳跃的她一个年轻人都比不上。

    “先放一段时间再说”,她现在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管刘家的事情,任何事情等她忙过了这一段再说。

    “报纸上的头版上多了不好”,老爷子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茶。

    “我知道”。

    “猛虎都是匍匐前进的”,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她说到。

    顾言点点头、受教了。

    “还好吧”?顾言从楼上下来、顾嘉铭跟白鹭两人就围了过来。

    白鹭担心的不得了、一直让顾嘉铭上去听墙角、要是有什么事情、自己也可以上去劝劝。

    “谢谢”,若不是白鹭说的那一番话、只怕她这会儿还在跟老爷子杠着。

    “谢什么、一家人、在家里在怎么不和睦,有困难、还是要一致对外的”,白鹭双眼泛着泪花,望着顾言说到。

    “我先回去了、您也早点休息”,顾言低眸看了眼顾嘉铭、对他友好一笑,便离开了大院。

    白鹭站在门外、看着她走远不见、才转身进屋。

    “妈妈、姐姐为什么不回来跟我们一起住”?顾嘉铭牵着白鹭的手问道。

    “姐姐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她工作很辛苦、每天早出晚归的、怕打扰我们”,白鹭摸了摸顾嘉铭松软的头发。

    “可是爸爸也很忙啊”。顾嘉铭眨巴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望着白鹭、白鹭心里一阵难过,蹲下身去抱着顾嘉铭抽泣起来。

    她何尝不想一家人在一起、可在顾言的心里、他们早已经不是最重要的存在了。

    她照顾了十一年的小女孩、如今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世界了。

    十一年、养只阿猫阿狗都有感情、何况是相伴左右的顾言。

    顾轻舟年轻时远在县城、陪伴着白鹭的大多时候都是顾言跟白慎行两人。

    说没有感情、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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