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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对面女孩语气比较喘，好像在跑步，宗玺按住耐心，又问了一遍。

    “我在体育馆外面，您能帮帮我吗？我不想死。”

    宗玺挑了挑眉，“可以，在那里等我。”

    宗玺挂断电话，看了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小瓜，踢了它一脚。

    小瓜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宗玺。

    “睡吧，我出门了。”

    小瓜……有句脏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

    宗玺让王叔安排司机和车，顺便告知中午不会回来吃饭，傅缙颐和王叔交代过，宗玺在六号公馆需要什么，都要满足，所以王叔二话不说，直接去安排了。

    离开六号公馆，宗玺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到体育馆需要半个小时的车程，所幸现在不是上班高峰期，所以并不会堵车。

    司机姓李，比吴正还要年轻。

    全程沉默寡言，一句话都没有。

    到了体育馆，宗玺就看到坐在喷泉边的女孩，头发依旧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还沾染着油渍，宗玺放下车窗，让司机按了喇叭。

    “您真的来了？”女孩跑了过来，看到宗玺的那一瞬间，泣不成声。

    宗玺沉默，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安慰人。

    “不热吗？”

    女孩摇摇头，“我怕您看不到我。”

    宗玺嗤笑，仿佛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

    “上车，找一个安静的地方。”

    女孩看了眼车子，虽然她不懂行，但是长眼睛都知道，这种豪车不是她这种穷人可以坐的。

    踟蹰半天，宗玺微微蹙眉。

    “要我这样和你交流吗？如果你乐意，我也无所谓。”

    女孩有些窘迫，司机下车帮她打开车门，她坐在后排，和宗玺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两个人看上去年纪差不多，可她的双手双脚却局促得无处安放。

    司机把两人载到一家茶馆下面，恭敬打开车门，女孩先下车，她不安地看着宗玺，眼睛红肿，一看就是哭过。

    “小李，你就不用跟着我了，去逛街吧，我有事会打电话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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