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谁要和她好好的! 卫承渊一阵恶寒,盯着她,想起容珩和澜澜之前说过的事——自己两年前就失忆了一次,或许真是被这个女人所救,可是他也为她卖了两年的命,早就还清恩情了! “钱贵妃请自重!何况,我究竟是谁,你难道不知道吗?”他沉声道,旁敲侧击的试探。 一个救命之恩,怎会让他轻易就去杀澜澜?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两年前被钱贵妃所救时候,也是失忆着的。 钱贵妃浑身一颤,落下一行眼泪,神情之中露出一抹慌乱:“阿,阿渊,你记起来了?” 卫承渊冷笑一声,开始演戏:“我若记不起来,就要被你蒙在鼓里一辈子。” 这钱贵妃哭什么?仿佛他是个负心汉一样,他又没有给皇帝戴绿帽的癖好! “是我不好......我不该那年对你一见倾心......可是,两年前我遇见受伤的你,真的是一场意外!我太害怕失去你了,才骗了你。”钱贵妃双目垂泪,试图拉住卫承渊的手。 “那年?”卫承渊不动声色的躲开,然后抓住重点冷冷的反问。 钱贵妃凝视着他的脸,似乎在判断他到底是真的想起来了,还是在骗自己。 最终,她缓缓开口: “十二年前,我去北境找云州刺史的父亲,遇见了你......那时的你,少年英姿,意气风发,救了遇到山匪的我...... 两年前我再遇你时候,你已经成了京城的游侠,还身受重伤,什么都记不得了。” “阿渊,我真的没有骗你!” 卫承渊怔怔的看着她,脑海中轰的一声。 “十二年前,云州。” 他重复这几个字眼,嗓音蓦地有些沙哑。 钱贵妃的话是如此熟悉,让他胸腔都翻涌起滔天血气。 可是,他却什么也记不起来,脑海里的记忆像是被生生剜去了一块,然后彻底封死在某个角落。 他到底是谁? 卫承渊的脑仁一阵刺痛,似乎他一念到云州这个地方,大脑就不想让他去想。 “阿渊,你,你怎么了?”钱贵妃见卫承渊脸色不对,连忙关心的问。 卫承渊回过神,忍住疼痛,双目泛起赤色,额角的青筋暴起:“十二年前,我是谁?” “我也不知,我那时只是个小姑娘,并不认识军中番号,也不清楚军中的甲胄,除了你的样子,我没记得别的事。”钱贵妃小声道。 他听到这话,便没有再问。 大脑实在疼得厉害,让他没办法想这件事。 于是,卫承渊咳嗽了一下,不紧不慢的说:“我刚刚,杀了潇湘宫的一名小太监。” “杀就杀......啥?”钱贵妃一脸懵。 很奇怪,他不想自己的身世后,脑袋一下子就不疼了,思绪都转得更快了。 卫承渊冷着脸,样子非常唬人: “潇湘宫的小太监,他说他......见过你与我在一起的情景,我就杀了。” 钱贵妃震惊过后,很快冷静下来:“你杀的是容五贴身的那个?那太监跟着容五一起长大的,杀了的确有些麻烦,不过,也不是不行。” “不是,是另一个。” 说着,卫承渊一本正经的补充:“他还污蔑你给皇帝戴绿帽。” 钱贵妃:...... “你杀的,是潇湘宫新派去的小福子?” “如果潇湘宫就俩太监的话,那应该就是小福子吧。” 钱贵妃皱起了眉头:“那小福子是内司监的人,据说还是张奉才的干儿子之一,是容璟派去监视容五的......要么咱们嫁祸给容五吧!” 卫承渊摇了摇头,严肃的说:“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何况,我是为了你才杀的。” 钱贵妃眼眸颤抖,流下一行感动的眼泪:“阿渊,这是你第一次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情。 你放心,明日容五那边上报了内务府后,本宫去找张奉才,让他直接换个人去潇湘宫监视,此事不会惊动陛下。” “多谢。”卫承渊抱了抱拳。 钱贵妃立即轻轻柔柔的说:“夜色已深,阿渊,你今晚便在钟粹宫歇下吧,明日我还想问你,这段时间到底去何处了呢......” 她的话还没说完,卫承渊就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告辞。” 解决了这件麻烦事,他要回去找澜澜啦! 卫承渊几个纵越,便消失在夜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