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可能。”墨倾眸色微冷,不假思索地否定。 “有什么根据?” “他们不是这样的人。”墨倾肯定道。 “那是你沉睡前认识的他们。”江刻并未妥协,语调冷硬,“在你之后,一切都是变数。” 墨倾眼眸微眯,略带威胁道:“你闭嘴。” 江刻心里涌起一股不快:“你就这么相信江延?” 墨倾反唇相讥,当场呛回去:“不然我信你这毫无根据的分析?” 江刻冷声问:“那你如何解释我的存在?” 墨倾陡然失声。 江刻也不再说话。 这时,刚将两碗面条端过来的服务员,感觉到一股冷意,不自觉打了个哆嗦。他瞧了眼二人,将两碗面条放下,说话时都不自觉放低了音调。 墨倾拿起筷子,吃了两口面条,气顺了一些。 她打量了眼对面的江刻,皱眉道:“你就不能对他少一点偏见?” 江刻用筷子搅面:“不能。” 墨倾嘶了一声。 这要不是法治社会,她现在已经向江刻使用暴力了。 然而,江刻这货,搅了几下面条,就低头吃起面来。 吃得还贼香。 墨倾吸了口气,也懒得管他,继续吃自己的面。 二人接连吃完面。 对面,江刻抽出一张纸递给她,又自己抽了一张擦嘴,问:“还去江家吗?” “去。” 正好憋了一肚子气没处发泄呢。 …… 出了面馆,江刻拦了一辆车,同墨倾一起上车,前往江家。 “谁过寿?” 车开了好一会儿,墨倾才想起这件事。 江刻道:“老爷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