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一个嘶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个声音就好像是嗓子干裂,又如同刀割一般的声音。 狂风暴雨呼啸而至,在红色的雷霆划过天边之际,扭头看去,只见街边的一角站着一个白衣女人。 她伸出了一只手,动作却非常的僵硬缓慢。 “孩子……我的孩子……” 她迈着机械一般的脚步,明明走的非常的慢,却又仿佛能够穿梭空间一般。 只是一个眨眼,她只是轻轻一抬腿,却又突然出现在了几米之外。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看电影按了加速键一样。 顷刻之间,她来到了之前那个被附体的人身边,低头看了一眼,口中说着重复的话语。 “我的孩子……你看见我的孩子了吗?” 这人因为之前被附体了,虽然被何问之救下,不过现在仍就处于昏迷状态。 夜风呼啸吹着,大雨倾斜的拍打在众人的身上。 这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见地上躺着的那个男人不说话,她又重复了一句。 “你看见我的孩子了吗?” 还是没有回答。 白衣女人僵硬的蹲下了身子,靠近之后又问了一句。 “你看见我的孩子了吗?” 她忽然一歪头,似乎有些疑惑,为什么这人不回答我的问题。 她抬起一只手想要伸过去,远处的何问之见此一幕,皱着眉头就准备冲上去。 可就在此时,白衣女人伸出的手却忽然停在了半空中。 她一扭头,又看向了红砖房子门口的那位老大爷。 老大爷此时已经被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别的东西他或许不怎么懂,但是有关于这个女人的传说,他可是小时候就听说过的。 之前敲门的时候之所以没有反应过来,那是因为酒精迷惑了大脑。 现在经历了这么一连串的刺激,加上又是冷风不停的吹着,他已经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再看到那个披头散发的白衣女人忽然看向了自己,老大爷浑身颤抖不止,不停的向后爬着。 白衣女人缓缓的站起了身,口中喃喃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呢?你……见过我的孩子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迈着步子,动作一卡一顿的,却又能够快速变幻着位置,像是瞬移,又像是点了快进。 “没没没……!你别过来……我不知道你的孩子,我没有见过!他们……他们去了斗葵镇,你为什么没有跟上去!你为什么还要回来这里?!” 老大爷惊恐的说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却发现自己腿都已经被吓软了,根本就站不起来。 “你去斗葵镇……他们都去那里了……还有那个道士……那个道士……他……” “道、道士……?”白衣女人突然一歪脑袋,似乎非常的疑惑。 她斜着头,角度越来越诡异,最后竟然是直直的将脑袋折到了胸前。 她的嗓音越来越古怪,只是其中却又充满了不解。 “道士……?” “道士在哪里……?” “道士在哪里?” “是他……!杀了他!杀了他!” 白衣女人的长发在雨夜之中飘散着,一滴滴水珠从她的发丝间飞射出去。 她快步朝着老大爷冲了上去,伸手就要抓了过去。 “告诉我……我的孩子……他被带走了……在哪里……?” 就在她的那只手即将触碰到老大爷的时候,一直燃烧着火焰的大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啊——!” 阳火剧烈燃烧着,在触碰到白衣女人的那一瞬间,瞬间便发出了嗤嗤声响。 而这个白衣女人,同时也因为阳火的伤害,发出了惨痛的叫声。 “你如果只是想要问话,那就保持一定的距离!”何问之嘴上说着,一把就将白衣女人给甩了出去,只是眼神却也露出了些许古怪的神色。 他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动手,因为他总觉得这个白衣女人身上有问题。 之前老大爷在讲述有关于这个白衣女人的故事的时候,虽然有提到过,她见到了别人带着孩子就会扑上去,但是最终她都没有直接害过人。 是的,她并没有害过人。 在暴雨的夜晚去敲门,她会问有没有人见过自己的孩子。 但如果得不到回答,她也只是会默默的离开,也都没有害过人。 这些内容,老大爷之前虽然没说,但是何问之想要进一步了解其中的详情,所以事后又去问了问,这才搞明白了这些。 所以说,这个白衣女人她的目的就是要找孩子。 可是当初她不是很早的时候就跟着一起来过这个村子了吗? 再后来,李茂带着孩子走了,白衣女人也消失了一段时间。 按理来说,她是跟着一起去了才对吧? 可是为什么她后面又要自己回来? 明知道丈夫跟孩子都走了,她为什么还要回到这里来找孩子? 何问之思来想去,再结合之前得到的种种信息,他最终只能得出一个还算能够解释的过去的结论。 那就是……最开始跟着来到这里的并非是这个白衣女人,后面跟着离开的,也并非是她。 她是在后来,所有人都离开了之后,她才自己找到这里的。 因为听说孩子就在这里,所以就一直在这里找,从未离开过? 而这么长的时间下来,她应该是没有获得过任何有关于自己丈夫跟孩子的信息,要不然也不至于一直留在这里不离去。 当然了,也许还有另一种可能。 那就是后来她也沉睡了,直到近期才苏醒了过来。 而之所以会给这里的村民,包括这个老大爷一种错觉。 就是以为最开始的那个白衣女人跟这个白衣女人是同一个人的错觉。 其实就是因为她们都是女的,并且体型相似,而且也都是披头散发。 不过最主要的原因,应该还是因为她们都不是人。 试问,有多少人能够始终冷静,并且保持理智的去分析和观察一个鬼物? 看一眼就害怕得要死,所以会感觉都差不多,被误解成了同一个人,也就没有什么可奇怪的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