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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水和笑容，是今晚总决赛出现最多的画面。

    总决赛落幕后，节目组还安排了庆功宴，不过能出席庆功宴的，只有成功出道的练习生和导师们。

    趁着百里卸妆的时候，夏妄想去了趟洗手间。

    结果刚出来，就见到独自窝在角落里哭泣的董杏婵。

    今晚，董杏婵没能出道，她最终的名次排第十，正好卡出道位，无缘成团。

    其实她的网络投票成绩不错，但只可惜，网络投票只占最终结果的四成。

    夏妄想犹豫了下，还是走了过去，不太熟练的安慰：“别哭了。”

    董杏婵哭声果然停了，抬眼看向夏妄想。

    夏妄想忍不住皱眉，眼线都哭花了，一双熊猫眼看着有点吓人。

    两人互看着，谁也没说话。

    夏妄想对她观感还挺复杂的，俩人不是朋友，董杏婵甚至得罪过她好几回，为了想要出道，也动过小心思，但她们俩又一起当过练习生，比起其他练习生认识的更早更久。

    “不能出道又不是唯一的结局，别哭了。”看在两人认识的早也久的份上，夏妄想觉得还是开导下她吧。

    “你懂什么！”董杏婵带着哭腔，直接怼了过来。

    夏妄想：“……”是我长相太和气给你的勇气这么跟我说话？

    “我知道我为了出道做了多少努力吗？你不知道！”董杏婵哭着说，眼泪随着她的话霎时汹涌，再次冲刷着她晕开的眼线。

    夏妄想有点于心不忍，想提醒她眼线的事。

    但董杏婵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很快又哭诉：“你不知道我家里为了我能出道，付出了多少。没机会了，我没机会了。”

    节目播出时，她的人气排名能够往上升，以及今夜她的网络投票，都是她的家里帮她操作的，为此付出的金钱不是小数目，可结果她却卡了出道位。

    越想，董杏婵心里越难过。

    原本雄心壮志，以为自己一定能出道，现在却被现实狠狠打了脸。

    “怎么会没机会？”夏妄想顺着她的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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