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给我有点知识分子的样子,不要学泼妇胡搅蛮缠。”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贞的知性和理智都留在了外面,面对南易尽显她负能量的那一面,或者说是真的那一面,把南易所在之地当成了可以放下一切心理包袱和防备的港湾。 港湾可以说是垃圾桶,端庄靓丽展现给别人, 满目疮痍留给自己。 “姓南的,我怎么胡搅蛮缠了,我只有无为一个儿子,也只有你一个老公,你呢,东一个西一个, 走到哪都有家, 是不是又添了新狐狸精?温柔体贴说话又好听是不是?” “对,说话像播音员, 身材高挑,前凸后翘,别人还倒贴给我一千亿。” “懒得理你。” 刘贞哼了一声,不再和南易哔哔。 看着刘贞不再纠缠,南易松了一口气,“妈的,一年不定时发作几次,等到了更年期还得了。” 南易很清楚刘贞的痛点和症结在哪里,无非就是因为他犯了天底下所有男人都会犯的错误,他没能力对症下药,只能是发作一次,抢救一次。 “李白玲的演员找的不错,挺有那个味的。” 第二天上午, 南易被王蒴邀请到影院看改编自他小说的电影《大喘气》。 “什么味?” “角色背景该有的那个味,那几只耗子演的也不错,最佳男女配角的奖杯可以发给它们。” “你丫的可真损,故事你看着怎么样?”王蒴问道。 “还行吧,没见过世面的小市民可以糊弄住,故事发生在羊城,可除了街道,我一点羊城的味道都没看出来,倒是看出浓浓的大院味、特权味,把男主角的关系给剥离掉,就他把人家的脸给刮花了,没三五年压根甭想从牢里出来。” “南霸天,你没看过我的书吧?” “没看过。” “那就难怪了,你根本就不懂我写的是什么。” “的确不太懂,待会我就去书店买上十本,给你捧捧场。” 此时,荧幕上飘起了字幕,电影已经结束,南易和王蒴两人联袂往外走。 “拉倒吧,稿费我早领完了,你买十本我也分不到一毛钱。咱国内就这点不好,没有版税, 稿费多少全看出版社心情给。”王蒴郁闷的说道:“要是能拿版税, 我挣的肯定比现在多。” “要是一本没卖出去呢, 你喝西北风去啊?” “那不可能,就哥们这水平,一千万本不敢吹,一百万本玩一样,就算一本分一毛,我也能拿到十万块,一个字怎么说也得六七毛。” “扯吧,我跟你说,你就是碰到了好时候,就看这电影,我不用看你的书也能猜到你在书里肯定没写什么好词,对性的描写倒是会非常露骨,只要风口一收紧,你丫就甭想混。” “随他大小便,有的混就先混着。”王蒴满不在乎的说道:“好文学作品不可能是歌功颂德,要的就是对现实的批判和反思。” “或许吧。” “别或许了,文学的事情你丫又不懂,琢磨一下中午上哪吃去。”王蒴并不想和南易谈太多关于文学的东西,他不觉得南易是谈文学的好对象。 “这儿离新城削面馆不远,你自个吃面去,儿子在家,我得回去吃。” “没劲啊,咱都多久没见了。” “我跟儿子也好久没见了,你就往后挪挪,今儿晚上宵夜,涮羊肉管够,你想吃五十斤,我绝对不会给你二十斤。” 王蒴不爽的说道:“操,二十斤涮羊肉这道坎过不去了是吧?” “过去干嘛啊,人家东来顺肯定拿你当京城首富,现在还惦记着你呢,上次伺候你的服务员心里多半在寻思,这都秋天了,王二十斤首富咋还不来呢?” “小贼一,你给我等着瞧。” “还别说,你长得和那谁作品里的茶壶挺像,我在屋里和姐儿腻歪的时候,你在外头撂高儿,你啊,耳有点背,我不敢茶或者壶一个字往外蹦,每次喊你都得喊全乎,‘王茶壶,进屋续水’。” “丫挺的。”王蒴无奈的笑骂道:“你说话可真损。” “想我十八岁那年,还是多纯洁的一个小伙子,嘴里吐出来的都是请、谢谢、对不起,打从和你认识,我就泡粪缸里了,嘴里没一个好词,那老话咋说来着,哦,对了……” “操,别对了,老子可没资格当你的大染缸,你这二丈白绫鬼知道是在哪个窑子染的。” 南易两人斗着嘴,一直到影院门口分道扬镳。 回到老洋房,刘贞娘俩刚好开吃,给自己打了碗饭,南易就在南无为边上坐下。 “电影好看吗?”刘贞扒拉着饭说道。 “很普通,只能说可以看下去,叶大膺的处女作,不能要求太高。” 南易和刘贞在聊着话,另外一边,神农南粮的康秀明正以乌兰巴托海棠贸易经理的身份在八桂罐头厂考察。 莫斯科攻略的大计划里,康秀明这边的轻工产品主要是食品的输出计划进行的非常顺利,在帕夫柳琴科的配合下,海棠贸易的商品已经输入到苏修的各地,海棠牌已经成为苏修消费者信得过品牌。 瓦西里集团那边,工作却停滞不前。 当初克格勃很容易就把瓦西里集团背后的掌舵人斯嘉丽给挖出来,经过分析,克格勃认为斯嘉丽开展间谍行动的嫌疑很小。 毕竟在过去的几十年,并不是没有西方商人和苏修之间展开合作,可除了当初的哈默同志,其他几乎无一例外,都会给自己套上一层壳。 这层壳可以说是遮羞布,也可以说是保护自己的伪装,给情报机关一个“没查到”或“没法查”的借口。 做点不痛不痒的贸易,输出一点和提升国力无关的商品,情报机关的头脑人物完全可以在公事方面当做没看见,在私人方面,却可以借此拓展自己的人脉。 已进入和正在进入苏修的美国资本并不是只有瓦西里集团一家,他们抱着各种各样的目的,莫斯科方面也并没有把他们给驱逐出国境,都是在接触又防备着。 美国方面,瓦西里集团建立之前,斯嘉丽就和驴党的高层进行过接触,可以说瓦西里集团的行动得到了驴党的默许。 当然,这种默许非常之微妙,需要随时注意自己的行为是否越过了驴党的心理线,这条心理线不是固定的,而是随着局势发展在不断的往左或往右。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