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王叔。” 他唤他一声,朝着彪悍大叔走去:“老爷子呢?” “老大他刚吃过药睡下,估计没有三四个小时醒不过来。” 王叔说着,看他一眼:“好久没见你过来,近来忙啥呢?听老爷子的话没,跟你爸服个软,回去当你的贵公子,就别掺和组织的事啦……” 见他刚碰面又旧事重提。 沉泽显得有些不耐烦,摆手道:“服个屁的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当踏马的贵公子,老子缺他这口饭吃?” 见他态度未变,王叔好言相劝:“小泽,你爸毕竟就你一个儿子。” “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女人?那么厉害多找几个女人生去就是,老子才不去接他的盘……” 沉泽的态度明确,往里走去:“还有,组织老爷子已经解散,现在的组织是我在接手经营,只要我一天不死,它就一天不会散。” 闻言,感受到他的强硬和不舍。 王叔知道其中的原因,他遗憾的重重叹息,劝告:“小泽,知夏她已经走了那么多年,你也应该放下了。她要是在天有灵,不会希望看到你这副模样,你……” 他的话没说完,就因沉泽逐渐阴冷的表情而消音。 看着沉泽那阴沉可怖的神情,王叔无奈的叹气,他摆手道:“害,我不说了。” 至此,沉泽才往里走去。 待到他与他擦肩而过,王叔心疼又无奈的重重叹出一口气:“唉……” 他的哀怨和遗憾,都被走进屋内的沉泽用余光看在眼里。 尽管他沉着脸,可还是不由自主的绷紧着下颌线,黑眸深处翻滚着复杂的情愫。 当沉泽走进老旧的别墅内部。 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昏暗,室内并没有开灯。 光线微弱,但他能够清晰的看到墙上挂着全家福——六十来岁的男人和十几岁的少女,边上还有一只钩针做的玩偶兔。 见到照片的沉泽,眼睛没来由的一酸。 别墅内的装修老旧,很多地方已经出现裂痕、霉菌,尽管现在看来它已经落败,但不难看出它曾经也盛极一时。 那是一段回不去的时光,承载着他们所有的美好。 唯独…… 沉泽的视线掠过照片上的中年男人,还有女孩身边的那只钩针兔。 他的眼神隐忍,喉结伴随他的情绪翻涌而滞涩的上下滑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