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乐队的春天回来了?-《我的盛世文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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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宋朋义可是全程观看了这次音乐节,对于这首歌是真的记忆深刻。

    不得不说,和前一首一起,这两首歌,应该都是送给奇点乐队的老歌迷们的。

    这两首歌,风格特别强烈,是奇点乐队十几年前出道时的代表性风格,而且还加了不少创新,尤其是和其它乐器的混搭solo,更是给人惊喜。

    这首播完,下一首突然画风一变,突然变成了蓝调布鲁斯风格。前面几声吉他弹出,突然换成了明亮的萨克斯声,婉转悠扬。

    瞬间好像给了人一种来到了美国西部的感觉,一个西部牛仔那种奔放、热情、直接的呐喊,充满了愤激和批判力,像是在呼唤人性的复活。

    这首歌直接让三人皱起了眉头,并不是这首歌不好,而是太好了。

    可是风格完全不一样,从来没有见过一张专辑中,风格这么变化如此之大的尝试。

    等听到下一首《幸福可望不可及》,他们已经开始见怪不怪了,这首居然是一首硬核摇滚。

    上一首乡村摇滚,直接过渡到硬核摇滚,但可以看出这两首歌的精神内核是一致的。

    一路高歌猛进,让三人都以为这张专辑将会是一张纯粹的摇滚专辑。

    直到《那些花儿》播放出来,黄飞飞听得都有些泪目了。

    身为圈内人,她对秦川的故事更为了解一些。之前听《夜空中最亮的星》时,她就明白,那是为去世的妻子所写。

    等听到《那些花儿》,更上感同身受,这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妻子去世对他的打击是那么的沉重。

    《傻子才悲伤》出来后,直让她感到心疼,这个受伤的男人,应该是好不容易才走出来吧。

    不仅为乐坛庆幸,为歌迷庆幸。如果秦川没能从悲伤中走出来,乐坛岂不是就少了一位创作天才。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秦川已经不是彼秦川了,至少不只是以前的那个秦川了。

    《钟鼓楼》的三弦声一出,大家都觉得回到了小时候。那个年代的娱乐不多,城市不大,生活很简单。

    像三弦这样在传统曲艺中使用最广泛的民间乐器,也是广播中经常播放的旋律之一。

    这首歌,让宋朋义更加喜欢,作为纯文青的他,虽然已经年过不惑,可是怀旧情怀一直是他们这类人的最爱。

    就连歌中的念白,在他看来,都是文青对现代生活不满的呐喊。

    科技进步,虽然物质极大丰富了,可是生活节奏却越来越快,现在的人就一定比以前幸福吗,这需要打个问号,不同人有不同理解。

    《钟鼓楼》也许就是在表达这种情绪,在问自己,问大家这个问题。

    最后一首《无地自容》,三人也是反复听了很多,这次再听到,又有了不同的感觉。

    和音乐节听的不同,之前表演,也许只是当成一首优秀的硬核摇滚歌曲。

    可是整张专辑听下来,这首歌就像是一个总结,一个回答,一个宣告。

    整张专辑听完,三人都沉浸其中,各有思考,好几分钟没说话。

    万向东毕竟是老板,更有自控能力一些,率先说话了。

    “都说说看,什么感觉?”

    “这张专辑太棒了,与其说是奇点乐队的新专辑,不如说是秦川的心路历程和复出的陈诉宣言。”黄飞飞说道。

    “这张专辑有很多创新的地方,我最喜欢的还是各种乐器与摇滚的组合,尤其是歌曲中的solo,不得不说秦川很会玩音乐,是的,是真正的玩音乐。”音乐总监宋朋义更关注的还是音乐的专业方面。

    “这种风格会火?难道乐队的春天又要回来了?”万向东问道。

    “不会,这种玩法,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必须具备强大的创作能力才行。而且,不是什么乐队都能做到奇点乐队一样,一张专辑首首经典。如果做不到,拿什么火?”

    宋朋义并不看好这个推测,如果一个乐队这么容易火,那么国内何至于走到今天没落的程度。

    即使放大到全世界范围看,大火的乐队也是很少的,相对于商业化运作的流行乐来说,乐队占据的市场份额还是远远不能比的。

    只能说欧美那边的现代音乐文化,因为起步早,更多元化一些,对各种音乐和不同乐队更包容。

    “我也觉得,秦川和奇点乐队是个例,也许有带动效应,但是说到带火乐队这个圈子,还为时过早。”黄飞飞也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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