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斩杀金锣,各方反应-《我在诸天有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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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子圣终于有了动作,只是简单地向后迈出一步,刀气和利刃都擦着鼻尖落下,许子圣张口喝道。

    “朱阳公开反抗刑部执法,袭击朝廷命官,当诛!”

    “雷来!”

    话音一落,天地色变,风云汇聚,银蛇在铅云之中闪耀,咔嚓一声巨响,银蛇飞舞,猛地劈下,正好落在了朱阳的头顶,电光闪耀,极为耀眼,一具焦黑的尸体落在了地上,手中的佩刀也崩碎了,散落一地。

    “不自量力!”

    许子圣俯视着朱阳的尸体,啐了一口,不屑至极,他在见到朱阳第一面的时候,就察觉到了朱阳此人桀骜跋扈,狂妄自大,绝对不能受辱,所以故意呵斥朱阳,不给他任何的情面,后面又故意当着他的面,不将朱成铸的死活放在心上,朱阳必然会怒火所激,丧失理智,出手反抗执法。

    “打蛇不死,后患无穷,我岂能容你活在世上!”

    浩气楼,魏渊端坐太师椅上,神色庄重,眸光深邃,透着几分沉思,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砚抬头看向了自己的义父,严肃的脸上露出了诧异,轻声问道。

    “义父,我们就这样让刑部将朱成铸提走吗?”

    “会不会寒了朱阳的心?!”

    虽然杨砚刚刚和朱阳闹得不可开交,但依旧顾全大局,一致对外,如果今日让刑部将打更人的一位银锣带走,那定会让打更人衙门的威严受到损害,以后就有可能让百官不再畏惧。

    “朱成铸知法违法,嚣张跋扈,居然不将大奉律法放在心上,死了也是活该!”

    “许子圣按照章程办事,我也没有办法!”

    魏渊心中本来就倾向于许七安,如今刑部插手,算是为他解决了一个烫手山芋,他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将麻烦丢出去,至于朱阳,虽然贵为打更人十大金锣之一,却不放在魏渊的心上,只要有他在一日,朱阳俯首听命,绝对不敢阴奉阳违,这就是魏渊的自信和威严。

    魏渊对朱成铸此事并不在意,都是些小事,他更在意的是许子圣表现出来的强大实力,喃喃自语道。

    “当日天生异象,应该就是他搞出来的,年纪轻轻居然已经跨入了二品大儒之境,不弱于我,当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许世军生了一个好儿子!”

    “生子当如许子圣,这话果然没错!”

    魏渊无比感慨的说道,脸上带着几分欣赏之色,还未褪去,他就猛地站起身来,双眼中射出两道精光,看向了衙门前庭,脚步迈出,就要出手,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喟然叹道。

    “好算计,朱阳实在是太沉不住气了,犯糊涂,居然敢公然出手反抗刑部执法!”

    “我即使出手,又有什么用呢,朱阳最后的结果都是个死!”

    杨砚有些不解,正要发问,突然雷声大作,惊得他猛然回头,几步走到了窗前,看向了前庭,正好看到一道雷霆落下,劈死了朱阳,让他呆愣当场。

    “这是浩然正气,言出法随!”

    “许子圣居然是四品君子境!”

    “不,你太小瞧许子圣了,他已经是二品大儒之境,即使是我不敢说能够胜过他!”

    魏渊摇头说道,如果不是许子圣修为强横,即使刑部按章办事,也不可能当着魏渊的面,从打更人组织中带走一位银锣,实力才是魏渊退步的原因,其他都是细枝末节,不值一提。

    “二品大儒,这怎么可能,他不过弱冠之龄,即使从娘胎里修炼儒道,也不可能进境这么迅速!”

    杨砚彻底破防了,严肃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眼眸睁大,看向了魏渊,带着质疑。

    魏渊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了窗前,俯瞰下方的那道身影,白衣无尘,缥缈脱俗,风采气度,少有人及,淡淡的说道。

    “你说的乃是普通人,许子圣是天才,儒道天才,即使是圣人同龄也比不上他!”

    许子圣感知到了浩气楼上方注视的目光,抬头看了一眼,咧嘴一笑,皓齿皎洁,灿烂无比,魏渊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他的感知之中,他知道魏渊的深浅,但是魏渊却不知道他的长短,输了一筹。

    “二品大儒?我已经跨入了一品亚圣之境!”

    许子圣手掌探入了袖中,一本书册落入掌中,上面充斥浩然正气,散发着莹莹之光,却被遮掩在衣服之下,这是他证道之宝,儒道圣器,记载了他儒道所感所悟,可以镇压气运,封印法则。

    许子圣收回目光,看向了地上躺着朱成铸,刚刚朱阳突然出手,刑部的两位衙役受惊之下,将朱成铸丢在了地上。

    “看看死了没有,如果死了,就留在这里吧,我们也省些力气!”

    两位衙役闻言,连忙蹲下身体,伸出手指放在朱成铸的鼻间,感受了一下,这才回道。

    “启禀大人,犯人已经断气了!”

    “真是便宜他了,居然还留了一个全尸!扔在这吧,我们走!”

    许子圣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打更人衙门,两位衙役紧随其后,待他们走后,打更人衙门中无数身影来到了此处,看着地上已经死亡的朱阳父子,神色复杂,发出了一声声的叹息,最后又一一消失。

    魏渊伫立窗前,目光俯瞰庭院,神色平静,温和的开口说道。

    “让人将朱阳父子尸体收殓,找个地方埋了吧!”

    “是,义父!”

    杨砚虽然和朱阳不和,见此情景也是兔死狐悲,神色沉重的应道,转身就下了楼,吩咐手下操办朱阳父子的身后事!

    .......

    穿着囚服的许七安坐在打更人衙门的监牢,背靠墙壁,嗅着牢房里独有的潮湿腐臭味道。

    “三进宫了,上辈子当警察,这辈子成了牢房常客。”

    许七安自嘲的笑了笑,感慨一声命运无常。牢房里寂寂无声的,偶尔会传来隔壁犯人的骂娘声,大多数人通常保持沉默。

    关在这里的犯人,绝大部分都是死刑犯,心灰意冷。刚开始还会喊冤,骂娘,被看守牢房的狱卒带出去友好交谈后,就很懂得做人了,也懂得了公众场合要保持安静的道理,谁也不想死前还遭受惨无人道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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