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而右京兄这里,情况也不太妙。 虽然他的大脑堪比记牌器,能计算出什么时候该出牌、什么时候该弃牌,让自己的风险最小化。 可是……哪有地主和农民联合在一起,围攻另一个农民的? 眼下的这一局,胡特先生是地主,他与陈茜小姐是农民。三人的出牌顺序为胡特→右京→陈茜→胡特……这样循环。 “顺子。”楚子航抛出了“78910j”这套连线。 他依旧是面无表情,只不过脸上多了一抹惹人怜爱的潮红。 “炸弹!”苏茜把四张牌拍在了桌面上。 那是四个‘4’,场上唯一的炸弹。 在楚子航不敢置信的目光中,陈茜小姐单独走了一张‘3’,放跑了下家的地主胡特。 “这样玩……”哪怕是沉默寡言的楚子航,也不能保持沉默了。 这一局是农民稳操胜券的牌,地主手里只剩一张单牌,而他的手里全是对子。只要他的同伴不炸,输的人一定是地主。 楚子航很想知道他与这位‘素未谋面’的陈茜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过节。 一开始他当地主的时候,两人联手针对还情有可原,可怎么到了同一伙,还是故意输掉牌局? 起码演得像样一点吧。 “这样玩怎么了?”苏茜咄咄逼人。 “我怕你喝醉了。”楚子航淡淡地说。 他身上只有三件衣服,右京从头到尾都是采取喝酒的应对手段,由于赢了好几局,他不过喝了十五六杯,陈茜起码已经喝了二十杯。 他的酒量很好,就怕这个故意胡闹的小姑娘出什么意外。 “号称冷面武士的右京也会心疼人?”苏茜冷笑着。 楚子航一时沉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苏茜像个女流氓那样开始打嗝,旋即脱下了外套、鞋子、袜子。 “这把两分,一炸翻一倍,我脱了四件。” 她眼中光华流转,看起来有些醉了。 喝酒最少的兰斯洛特投来关切的目光,他还是第一次见苏茜喝这么多酒,忍不住想要劝阻,没等开口却被充满杀意的目光怼了回去。 “我喝四杯。”楚子航一杯又一杯地饮下,头也有点疼了。 “休息一下吧。” 兰斯洛特说,他可害怕会长大人从八千米深的海底活着回来,反而死于酒精中毒这个可笑的理由。 “那就休息一下。”苏茜晃晃悠悠地把一节手臂搭在楚子航的肩上。 “右京你为什么总冷着一张脸?” “天生的。” 楚子航很讨厌肢体接触,更不想占小姑娘便宜,轻柔地把手臂挪了下来。 “右京你为什么要来当牛郎?” “生计所迫。” “右京如果你的父母、老师、同学知道你在这里当牛郎,你说他们会怎么想?”苏茜跟个好奇宝宝一样问个没完。 楚子航一如既往的沉默,酒劲上头,他竟然没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还在上学,而不是务工人员’。 是啊,如果继父、妈妈、施耐德教授知道自己在这里出卖色相,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呢? 第(1/3)页